面到现在一直不停地挖苦,许编修再也撑不住了,加上腹痛难忍,惨叫了声,竟伸着腿晕了过去。
慕容凤枕啧了两声:“咱们快走吧,别打扰人家分娩,这指不定生出个什么来呢。”
当下竟撇了许编修一起出门,跟随的岳差官问道:“少卿,现在可是要去鸣玉楼?听这许编修的话,那女孩儿倒是有些邪气。万一”
旁边那人笑道:“万一真是个变成美人的公狐狸精,少卿也着了她的道,那怎么是好?”
“去你们的,”慕容凤枕啐道:“本大爷向来是让人怀孕的那个,就算是个公狐狸精,见了我也得乖乖躺下。”
两人大笑。
慕容凤枕性情洒脱风流,虽才进京不久,京城里有名的烟花柳巷却摸得门清。
案子跟鸣玉楼有关,简直正合他的意思,当即迫不及待而去,先点了两个姑娘,肆意喝了两杯花酒,才不紧不慢地问有无叫十七的。
凤枕生得俊美,那两个青楼女子甚是喜欢他,扭股糖似的贴在他身上,闻言便娇声沥沥地说道:“怎么我们伺候爷还不够,还要再叫人么?倒要仔细身子。”
慕容凤枕摸摸一人的脸,调笑道:“爷可不是那种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而且从小跟异人学了个鏖战的法子,再来四五个也不在话下。”
两个女子红了脸,挨在他身上吃吃地笑起来。
终于,其中一个说道:“这楼里从没有叫十七的,说来前几天也有人来找过,也是一无所获。”
凤枕听了,便以为是许编修派的人,便道:“姓许的以前可是常客?”
“姓许的?”姑娘不解,眨巴着眼睛看慕容凤枕。
凤枕觉着可能是许编修捏造了假名字,所以这些人不知道,因说:“那来找寻十七的,可说是什么人了?”
“倒没有说,就是看着凶神恶煞的。不像是爷一样好性儿。”说着,便又娇笑连声。
在鸣玉楼厮混了两个时辰后,慕容凤枕带人回大理寺。
走到中途,却见路上车马络绎不绝,路人指点道:“看到了么?这都是往镇远侯府去贺喜的。”
慕容凤枕在马上瞧光景,又听一人道:“镇远侯府这可是不折不扣的双喜临门,大公子凯旋而归御前封赏,偏他走失了四年的未婚妻子也在他回京的那日给找了回来,听说侯府准备操办三天三夜的宴席呢。”
慕容凤枕听了,心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