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积月累循序渐进地,临时抱佛脚顶多让你身上酸疼一阵子,没什么大用。”
景七沉默了一会儿,端起旁边的冰镇的酸梅汤便要喝,乌溪忙截下来,用内力捂温才交给他:“不要喝凉的东西,骤冷骤热的伤身,下回别叫他们准备冰。”
景七终于确定自己是个烂泥糊不上墙的,便笑笑,没说什么。
赫连钊大军和瓦格剌族在甘肃个山城里意外地短兵相接,攻守,已经胶着不少日子,赫连钊靠户部供给补给,而国库已经空虚数十年,勉励支撑尚且不逮,瓦格剌族却是路烧杀抢掠,没本钱的生意。
这场仗逼不得已,不得不打,可若是旷日持久,恐怕税费便能叫不少百姓上吊。
暗疾早生,趁这个时候,一股脑地全爆发起来,而南方连年水患,已经有闹出暴民闹事的篓子,赫连翊裁撤串时候还搜刮民脂民膏的官员,急不可耐地将抄家来的钱财充入国库,可到底也是杯水车薪,倒是暴民波不平波又起,两广的军队竟然丝毫不得调动。
赫连翊也焦头烂额,只觉得自己是拆东墙补西墙,补了一半,大庆江山仍然四处漏风。
乌溪亲自拿起旁边的手巾,替他擦汗,手上动作轻柔,嘴里出来的话却直白依旧:“看你,这么一会的功夫原本应该是不错的,不过太飘,小时候该下苦功夫的时候没打好基础,现在便是再怎么想弥补,也不过是弄出空中楼阁样的虚架子,成不了大器。”
景七口酸梅汤卡在喉咙里,险些当场呛死。
乌溪拍拍他的后背,笑道:“和说这些虚的飘的好话,听也没什么用,不如告诉你这些是实在的。”
景七噎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受教。”
乌溪放下手巾,叹口气,从身后搂住他:“你们的事,我是插不上嘴,不过我心里不痛快的时候,也喜欢找事做,练练功夫,糟蹋下院子里的花草什么的,反正也没事,不如陪”
他句话还没说完,平安便忽然进来道:“巫童,奴阿哈来了。”
平安是个懂事的,飞快地出说出这句话,连眼皮都没抬,非礼勿视,说完以后立刻没影,乌溪只得有些尴尬地放开景七,心里觉得奴阿哈真烦人。
奴阿哈进来,便是一脸的苦大仇深,噼里啪啦大串,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巫童您可有日子没回自己家吧?该您拿主意的事,您都撂挑子啦?
乌溪就皱皱眉,景七却在边笑出声来:“行啦,回去看看吧,会约人,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