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拖拽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猥琐秃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口浪话,一脸贱样,一身骚气,除了那臭名昭著的花和尚叶青,还有谁?
灰头土脸的叶青,时而摇头晃脑,时而龇牙咧嘴,无一不是朝着女子献殷勤,直至目及十步之外的一人……
“哎哟我去,这不是白兄吗,好巧啊……”
白宇只可无奈苦笑两声,一旁的离雨则如三春之桃,含笑轻声道:“不知该讲不该讲,古语有言,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白公子的友人挺有意思。”
女子的毒舌仿佛是与生俱来,白宇竟无言以对。
得饶人处且饶人,离雨知趣得很,毕竟四人还要同行一段时日,倘若人心不齐,内忧外患,岂不是自讨苦吃?
二女传音几息,大约达成了共识,白纱女位居后头,隔着白宇有七步之遥,离雨出面协商。
“据说前头有象劫出没的痕迹,我们打算前去一看,指不定可寻出通往不可知地的捷径。”
叶青的面色瞬间铁青,绷紧了几分,那象劫或是未然所引的,这正是他二人为难之处,若未然全身而退甚好,一旦遭遇不测,生死未卜,何人敢去终南告知此讯?
倏的,离雨再度沉声发问:“你们若不愿前去,大可自行离开,我们不会强求。”
时不我待,一边是不可知地的下落,一边是未然等人的安危,二者无一不是压迫二人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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