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花了,在家陪着您和父亲。”
田母经田婷婷一说,有些哭笑不得,说道:“那怎么行,你让鸿剑怎么办?”
田婷婷回答道:“不管他。”
田母伸手,指尖轻轻点了点这个从小就捧在心尖儿上的女儿,平复了一番心情,柔声道:“依着你父亲和我看来,鸿剑是个好孩子,对得起亲家公的悉心教诲,想来他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一旁,田鸿文替女儿理了理衣襟,也温言道:“这些年来,为父也曾经怀疑过,是否该将你与鸿剑那孩子的亲事给退了,但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为父相信,没有将你所托非人。”
说着,没等田婷婷开口,田鸿文继续说道:“此去锦州城,路途虽远,但你不必太过忧心。”
此话一出,田婷婷先是有些疑惑,眉头微蹙,而后一想,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惊诧的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的父亲。
田鸿文恰好也在看着她的眼眸,田婷婷注意到了父亲的眼光流转。
她确信了自己并没有理解错父亲的意思。
田鸿文温言道:“女儿啊,此去西蜀,路上有何事,多和鸿剑商量商量,虽说你自幼也学过不少东西,但终归是第一次出远门,不要一个人闷着,夫妻夫妻,应该是相濡以沫的,知道了吗?”
田婷婷恭声道:“明白了。”
这时,外面近来了一个婆子,在帘子外恭敬的说道:“回老爷,夫人,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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