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皇朝的人是如此,西蜀的藏锋阁又何尝不是?
于小天出身家境殷实的云州地方富户,虽然没有什么大富大贵,却也算得上富甲一县,放在六七年前,便是在郡城里,他也是一位鲜衣怒马的公子哥。
后来因为变故而随着陆倾川入了鹿鸣山,并与黑旗旗主司徒斌、白旗旗主公孙述、赤旗旗主吴陌寒一同位列藏锋阁四大旗主之位,成为第四位旗主,蓝旗旗主。
不说在别的地方,只要是再这大的实在不像话的西蜀四州之地,他绝对是可以横行无忌的那种存在。
但就是这样一个本该锦衣玉食不断的年轻权贵,心甘情愿的前往了错一步便是身首异处的北齐,寄身于颍川城外的一个普通小镇的破败酒肆里,终日与沙尘为伍,只为亲手掌控着西蜀在北齐的谍报系统,为西蜀在未来大势中多抢得一份先机。
于小天只是千百藏锋阁锋士中的一个,每个人,都以各自的豪情,为共同的信念付出着自己的全部。
俗话说的好,大战未起,谍子先死。
特别是在这个秋末,萧瑟秋风起,黄叶落,引人愁。
在百姓的酸甜苦辣咸之外,在某些地方,明里暗里,无数的谍子相互争斗,九死一生。
站得高,看得更远。
作为西蜀的王,陆倾川曾批判那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诗句。
战乱一起,世间当真有无辜之人吗?
在陆倾川的眼里,没有。
有的只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一场战争的失败,不能将其单单归咎于将帅的无能或者是士兵的多寡弱小,也不能只怪那些尸位素餐的朝廷命官,也要问问那些才智勇武过人之士,他们在哪里?
百姓百姓,国家在,他们才是百姓,若是国家不复存在,他们只能叫做流民。
但百姓之中的大多数却不理解这个问题,他们将那些抵御外敌的职责理解成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乱世而躲,和平而出,流亡而怨,临死而恨。
所以有一次陆倾川在和温先生讨论诸子百家时代的先贤提出的大同之世究竟可没可能存在。
经过一番的争论,二人得出了一个结论,以前不存在,现在也不会存在,未来希望渺茫。
儒家的大同社会要想实现,首先的条件便是天下一统,没有战乱,各国子民融为一体,民族之间相亲相爱。其次,所有的百姓还要有较高的学识,对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