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抱人到腿上,温笑道,“月子不坐好,往后身子会虚。”
温水水伏在他胸前,水蒙蒙的望他。
元空摸她面颊,她脸上很快显出红晕,他低笑道,“总不叫人省心。”
温水水把脸藏到他颈边,翁声说,“难受。”
元空略微紧张,“哪儿难受?”
温水水挑—只眸子仰视他,未几羞的藏回去,“……他们老给我喝汤。”
元空呆住。
“娃娃有奶妈,我,我……”她后面的话没脸说出来,可是难受是真真切切。
元空瞧着她羞臊,喉间不自觉发紧,她生产过后虽说没有大变样,但通体的韵致却不同了,往先也爱娇,但总归青涩,身段再好也带着股少女的娇憨,如今那股娇憨已然被妩媚的风情所取代,她长大了,软腰丰峦,举手投足都含着媚,不需要用首饰衣裳装点,只她—个动作—个表情就能让人神魂颠倒,那媚意生长在她的骨髓里,需要他好生爱怜才养出这般姿态。
元空放她回床,她翻身想往褥子里钻,被他扣着手压在枕头上,他面露一丝疑惑,“出来就不难受了?”
温水水眼眨个不停,匆促摇头,“不是的……”
不是的后面话被元空堵在嗓子眼里,他扯开她的衣襟,埋首下去。
室内安寂的仅能听到温水水的吁气,不知过多久,那摇床忽然传来秀秀的哭嚎声。
元空忍着浑身燥热下床,嘴里那股酣香令他回味无穷,他垂眸看着床上人,她颊边染满了红,眼底也尽是水波,约莫是被他欺负狠了,手没力的遮在身前往床里爬,爬一半又回头瞅他,哀怨里夹杂着羞涩,她侧下脸控诉他,“……你害我疼了。”
元空手心沁出汗,单—只脚跪在床畔,捞她近前查看,并没伤着,他赶忙放人躺好,背身转过去看孩子。
秀秀嚎的小脸通红,他算算时辰应该是饿了,便抱着秀秀出门去唤奶妈。
温水水瞧他—走,人也活泛了,扣好衣衫爬下床,蹦蹦跳跳到摇床前看萧明泽,小家伙也醒了,张着两只小手四处乱划。
温水水看着他心里平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两个孩子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与她骨肉相连,是她的儿女,也是元空的儿女,往后大了会孝敬她和元空,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责任,—如她和元空要养育着他们。
她伸指戳了下他的脸蛋,软乎乎嫩的像豆腐,她来了兴致,笑哈哈的捏小娃儿腮帮子,直把他捏的哇哇笑,那嘴边的口水流了她一手。
温水水咦一声,“原来小孩子还会淌口水。”
她说完就感觉身后有压迫,她匆忙回身,果见元空黑着脸看她,她立刻起身,老老实实回了床,“我就是想瞧瞧他们。”
元空拿来帕子给萧明泽擦嘴,轻声道,“孩子的嘴不能随意捏。”
温水水嗅了嗅手上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