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出了信北侯府之后就在街上闲逛,正巧看到白辞带兵巡查,果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白辞往沈哲旁边经过的时候,丝毫没有认出来此人,就当做是寻常路人,但是他在路过了沈哲之后,忽然便停下了马。
转而回头看向沈哲,毫不犹豫的翻身下马,并走到沈哲的身边,附耳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随即便直径离去了,这时候沈哲还有反应过来,刚刚那人说他的身上别了一条女子的手帕,还是在腰后之处。
他伸出手去摸的时候,确有此事,所以刚刚周围的人在笑他是因为这件事情。
好像刚刚那人走的时候也暗暗的笑了,确实是有点儿丢人,他竟然做出了这等事,若是刚刚那般回到了府里,估计他爹要动家法了。
以前,他玩归玩,但是从来没有被传出来什么浪荡子的称号,所以他爹这才般放任他。
不过这东西究竟是哪里来的,莫非是刚刚经过的那会,难不成是因为那里的姑娘强硬塞的。
还得感谢方才那人,真是个好人,让他能够安稳的度过这一天。
白辞到了转角之时才忍不住回想起来方才的场景,是了,这些事情都是他安排的,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先让沈哲认住他的为人。
这样才好后续的动作,若想成功的招揽一个人,必定要从内心下手。
所幸沈哲涉世不深,他信了,这般便是成功了。
这时的沈哲并没有感受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当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小事罢了。
君酒回到了酒肆里面,便立即召见了迟暮,“二皇子现在的状况如何?”
“一成不变,二皇子还是想要用之前的方法,朝堂上的人都心知肚明。”
前几次二皇子都是让人上书,控诉东宫的罪行,现在也是如此,皇上既然不领情,不另想他法,现在这般还能如何保住先机。
不过这般的场景确实是极大的方便了她们,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般只能怪他的能力不足了。
“只要等白辞得手了,便可以开始了。”
迟暮应声,他知道主子的图谋,所以该做的准备早就做了。
“主子,还有一事,便是双倚公主自从回了京城之后便再无动静,这事要不要理?”
“不用。”
易末估计是受到了什么启发,所以才会闭门不出,想来是在筹划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