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这次的动静不小。
现在易凛应该也在筹谋着,这么久过去了,他也应该给自己和平德王府讨上一个公道了。
明明是一介忠烈之后,却偏偏落的这个下场,还把平德王妃囚禁了一段时间,搁谁都寒心。
君酒摇摇头,现在确实是纷争四起,每个势力都在等着有这个出头鸟,然后好去倒打一耙,这样既能够看到天家的实力,也好衡量一下自己。
次日清晨,白辞正在茶楼的大堂喝茶,这时的沈哲便是忽然走了进来,正好白辞出声。“唉,这件事情确实是烦恼的紧,你先下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先吧。”
那人便领命退下了,沈哲看着这个场面,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正准备去另一边坐着的时候,白辞刚好是侧了一下头。
这般便和沈哲对视了,“要不要过来一起吃。”
沈哲看了一眼周围,这才确定是在叫他,他也不便推辞,再者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还能够遇见,那便是证明有缘分。
沈哲直径去到白辞前面坐下,白辞便随手给他递了一杯茶,“看你也是一个人,便想着拼个桌了。”
原来竟是这样,倒是他多想了,“没有问题。”
现在他倒是不拘束了,白辞这般在京城大名鼎鼎人,他还是认识了,既然都这样说了,他便愉快的开始聊了起来。
“白兄方才可是在苦恼什么事情不成?”
“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既然白辞不说,他也不好再次准问下去,也许也是一件机密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够让他知道的。
“你可认识信北侯府的宴栖?”
“打过交道。”他说的也没有错。当时在秋猎的时候,确实是跟宴栖有过交流。
“那下次叫上宴兄一起吃吧,他为人可随和了。”
白辞应声,他对如今的情况很是满意,现在沈哲已经是接受他了,且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沈兄的父亲可是沈钧沈大人?”
“正是,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成?”
“沈大人是个好官。”
白辞并没有明说,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显然不是很乐观的模样,这让沈哲摸不清楚头脑,他父亲是不是卷入了什么朝堂的纷争,所以在引得白辞说出来这种事情。
后来沈哲再次尝试把话题引到这里的时候,白辞也只是笑笑,闭口不提,但是沈哲联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