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灵愣了愣,忙道:“我会在府中设下夜宴,为哥哥接风洗尘。”
文毓太子说一声好,打马而走。
眼睁睁看着哥哥路过自己家门不得入,福灵心中又是一叹。
回到府中一声吩咐,合府上下忙碌开来,有徐夫人坐阵,忙而不乱,有条不紊。
傍晚的时候,没等来哥哥,廖恒先来了。
看到福灵也不行礼,斜眼睨着她冷笑。
福灵奇怪道:“我又得罪你了?”
“为何让我回来?”廖恒哼了一声,“难不成,你喜欢我?离不开我?”
福灵切了一声:“谁让你回来了?”
“派费通给我捎去锦盒,不就是勾我回来吗?”廖恒大咧咧坐下,翘起二郎腿,依然斜眼看着她。
“我陪着明庚回一趟金城,在芸雪房里看到了那些东西,既与你有关,就给你捎过去,没有非得让你回来。”福灵好笑说道。
“你写信跟文毓太子哭诉,如何如何想念京城,如何如何想念哥哥,你知道我是他的左膀右臂,让他前来,不就是让我前来?”廖恒一声嗤笑,“喝酒喝出来的交情,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我听明庚说哥哥尚未开始理事,想着他难得闲暇,让他西行游历,谁想到你巴巴得跟了来。”福灵笑着唤一声上茶。
荷花笑着端了茶来,廖恒忙双手接过,笑问道:“大功臣怎么来了?”
“我来了有一阵子了。”荷花行个万福礼,笑吟吟说道,“我来跟姐姐们学着侍奉郡主。”
“你倒是会挑人。”廖恒看一眼福灵,“荷花的娘谁来侍奉?”
“家中找了一位粗使婆子。”荷花笑道,“岂不两全其美?”
“倒是。”廖恒笑着递过一对小银锭,“给你弟弟读书用。”
荷花不肯收,福灵笑道:“廖先生给你,你就收着。”
廖恒也道:“跟我还客气?”
荷花这才收了,又行个万福礼退了出去。
廖恒拧眉看着福灵:“难道你是为了当面谢我,才让我来的?”
福灵哧一声笑了:“分明是你自己想回来,还赖我。”
廖恒没说话,喝几口茶睨着她问道:“你在芸雪房里还看到什么了?”
“没什么呀。”福灵忙忙摆手,“非礼勿动,非礼无视。”
廖恒一脸狐疑看着她,福灵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