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还能不动声色,任凭自己握准了通房这根棍子,是直往她心底捅,她都能强忍着是一点都不理会,直到手握如山铁证,再来一招制胜这个人,实在是太像刺客了,往往只是一剑,就已经定了乾坤。
她垂下眼,维持着那清白的表情,已经在心中极速地盘算了起来。
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矢口不认,那是最愚蠢的应对办法。大家大族,什么事都讲究一个脸面,要闹到对自己动刑的地步,只怕张家和许家之间,也就不会有任何情面,而五少爷这个蠢材以后在家里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但这件事也不是一点生机都没有
这是明摆着的事,国公夫人今早回来,到了晚上,公公就把所有人都叫进来听杨善衡唱包公案,看他的神色,这件事像是先过了国公夫人,才到国公这里,国公也是才知道,就将大家都叫进来对质。
这可不像是他老人家平时的做法。就是自己,为了稳妥,只怕也是要先收拢了物证,自己再重新调查一遍,直到确定铁证如山,没有任何可以狡辩的余地,才会把自己两夫妻给叫进来对质的。
这么急急忙忙的,恐怕就是为了给五房留下一线回旋的余地
五少爷毕竟也是国公爷的亲生儿子,能保,国公爷还是会保的。
五少夫人又看了五少爷,在心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个蠢材,只怕都还没有理解到国公爷的用意,已经坐以待毙,是一个办法都想不出来了。
像国公爷这样的人物,几乎是每件事背后都有自己的用意,今晚他反常的急躁,当然也有自己的用意了。
输就是输了,这一点,就算是有国公爷的帮助,也不可能再翻盘。杨善衡背后有杨家,有孙家,甚至还有宫中正受宠的宁嫔,她的娘家这样强势,又哪里是国公爷要捂可以捂得住的。
再说,国公爷只怕也没有帮助自己翻盘的心思,他希望自己做的,决不是砌词狡辩。
既然已经输了,任何遗憾、愧悔、恼恨,又有什么用?现在最需要的,还是将整件事的损失减到最小,最大程度地护住五房的利益!
五少夫人心底一下就浮起了无数个想法,她陷入了沉思。
#
七娘子的叙述也已经到了尾声,她将小松花的供词读了一遍之后,又拿起了邱智的供词,朗声读出。
“到了京城,在煤炭胡同住下,第二日阿姨来看望我。说有一门亲可以说与我知道,并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