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逢春此刻也不再开玩笑,他指着药捻低声言道:“这药捻伸向何处?”
孔亮把肉球脑袋摇了摇,道:“不知道啊。”
花逢春言道:“看台下少说也有七八十个炸雷,药捻都往一个地儿延伸,很显然,这些药捻最终汇在一起,宁城一股总药捻,只要点燃总药捻,所有的炸雷都会爆炸的。”
孔亮眼睛一亮,言道:“你是说咱们得找到总药捻?”
“不错!”花逢春点点头。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找!”孔亮说罢,这就要忙活起来。
花逢春把脑袋伸进看台下面仔细瞧看,面前这颗炸雷的药捻是朝南延伸的,又仔细瞧看相邻的几个炸雷,似乎也是朝南延伸的。花逢春心中有了底,拉住手足无措的孔亮便往看台的南边疾走。
二人穿过人群一直到了南边,嗬!看台南面不远处有一个十分突兀的大铜鼎,周围寸草不生,唯一的陪衬物件便是一丈开外的巨石。这铜鼎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的风吹雨打,外体已经发乌。
花逢春悄声道:“我若没猜错,药捻一定藏在铜鼎里。”
孔亮仔细看了看,觉得花逢春说的没错,这铜鼎的确有突兀,很明显它放在此处就是多余的,与自然环境极不相称。
“事不宜迟,咱现在就得动手!”孔亮心中十分急切。
“那是当然。”花逢春点头道。
孔亮突然怪叫道:“哎吆!水喝的太多,我得撒泡尿。”说着,一遍解裤腰带,一边提着裤子往铜鼎这边走去。花逢春也跟在后面,照着孔亮的模样,也要撒尿。撒尿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只要你喝水,总有撒尿的时候,再高的高人也得撒尿,所以老少英雄基本没有太在意这两个小伙子。
等二人来到铜鼎近前,一遍撒尿一遍翘着脚往里面瞧看。大鼎里全是香灰,足有二尺多厚,并没有见到药捻。
孔亮讽道:“银娃娃,都是你的馊点子,哪有药捻?”
花逢春并不气馁,他凑近了大鼎,伸手就在里面划拉,香灰的表面既平整又宣软,花逢春把手在香灰表面试探,突然,他就觉得掌心下面硬邦邦的,跟其他的地方不一样。花逢春眼睛一亮,言道:“我找到了!”
孔亮也凑过来瞧看,之间花逢春把手钻进香灰里,手腕子一翻薅出一根胳膊粗细的“麻绳”来!
孔亮仔细瞧看,这哪是什么麻绳,分明是就是总药捻!二人心中大喜,花逢春使劲往外一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