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一千贯以上,一年那是多少?
孟学永算不出总数,但他清楚这是个很大的数字。
瞬间他心动了,随即又打消了这个诱人的念头。
孟青云是独子,他怎能放心让他去县城闯荡。
出门一里,不如屋里,再说他还是个孩子,万一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谁给他养老送终。
现实点,镇上稳妥,咱哪儿都不去。
“幺郎,县城水深,咱又没有根基,庄户人家有个温饱就知足了,县城咱还是不去了。”
孟青云明白父亲心里担心什么,但不去县城发展,他一点也快乐不起来。
“爹,我去县城试试水,如果不合适,立刻撤回来。”
你这不是糟蹋钱么?
说的好听,试试水把老婆本打水漂了怎么办?
孟学永火了,他把碗重重一放道:“有几个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县城鱼龙混杂,哪有你立脚的地方?过不了三天,你就会赔的倾家荡产。别再固执了,你就在镇上干,老子不同意你去县城!”
说完起身气呼呼走了。
先发火,后走人,你有再完美的道理我也不听,孟学永把这一招使的炉火纯青。
父亲耍无赖,儿子很无奈。
“阿弟,外头总归是不安全。”
孟迎弟懂得弟弟的心胸,清楚弟弟蛰伏在镇上屈才,她轻轻说了一句,似乎不同意,又似乎在提醒,内心很矛盾。
孟青云没有说话,他已经想好了对策。
重生在这个世界,如果就这样小打小闹,他就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