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不满。周云渺并非是简单的赐婚,这个太子妃的位置是宣平侯的命换来的,您屡次要求退婚就是对武将的蔑视,时至今日你捏造出这等谎言是给儿臣难堪。”
皇后眼底一阵闪烁,憋着一张通红的脸色,“这不是我做的,这是事实。周云渺在大婚前与人走了,不知怎地又回来嫁你。你难道不明白你这位太子妃对你就没有真心吗?”
秦昭扬起眉梢,幽深的神色上泛着一股冰冷的寒意,“母后不必管她对我是何心意,您还是多想想小舅舅办的愚蠢事,给肃王当作靶子,相比较而言,太子妃之前有没有离开过倒不是大事了。”
“昭儿,周家将你当作痴儿耍弄,就算是陛下的赐婚,可是她们反悔在前的。”皇后片刻间也找回几分底气,太子是她生的,就该听听她的话才是,而不是被为其他的女子所迷惑。
秦昭倏而站起身来,“母后有这个心思去对付太子妃不如去整治肃王。”
说完后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中宫,又不敢停留地去给皇帝禀报事情。
****
含秋殿前的牡丹开得尤为娇艳,大朵大朵鲜红的花瓣妖艳且媚,就像是媚态的少女,吸引人的眼光。
秦昭脚步轻松地送牡丹花旁走了过去,余光扫到后又退步回来,瞧着这些牡丹花后想起周云棠曾用过它们沐浴净身。
男孩子用花瓣洗澡也是头一遭,被他笑话后周云棠一连半月都不肯洗澡,最后最他丢进了浴桶里才洗的。
李晖跟着太子身后,瞧着他盯着牡丹花看就小心提醒他:“殿下这是要摘花吗?”
“摘,让人去做些玫瑰香囊送给太子妃。”秦昭愉快道,收回目光就大步向殿内走去,门口的宜云就迎了过来,笑道:“太子妃刚沐浴,才歇下了。殿下不如在这里用膳,娘娘这里时常备着您喜欢的茶。”
秦昭没说话,唤她至一侧:“太子妃入宫后可有不正常的举止,可会同人密切书信来往?”
宜云一怔,斟酌了会才道:“娘娘大多的时候就在殿内,不爱出门,至于书信,都是侯府送进来的,并没有其他人的。”
“只有侯府?”秦昭反复道,唐氏拎得清不会纵着太子妃胡来,可见皇后的话当不得真。
他吩咐宜云退下,直接掀开珠帘往榻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