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被万达看到。
基于他是一个基佬,对于长得好看的小哥哥都会略微上心一点,所以对他有点印象。
根据记录,这位姓郑的公子,自从两个月前开始,基本上隔三差五就要上临水居消费。
并且包下了三楼临湖最好的那张桌子,每次都会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
什刹海的景色再美,同一个角度三个月看下来,不烦死也要腻死了。
偏偏这位公子乐此不疲。
最关键的是,他是个来京应考的举子。眼看明年三月就要大比了,如今都将近十一月,他非但不找个地方发奋读书,还天天泡在酒楼里,那就很有意思了。
“郑公子,你知道乔家绒线铺么?”
万达决定单刀直入。
公子脸色大变。
杨休羡定睛看着堂下的万达,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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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乔家绒线铺的乔氏全家,包括乔小姐的丫头翠珠,都被带到了锦衣卫衙门。
同时被带来的还有“癞子头”的母亲,赖大娘。
普通男子进了这阎罗殿似得衙门都忍不住发抖,更不要提这些女眷们了。
乔家的那位小姐,用布裙裹着头面,瘦弱的肩膀不住地发抖。
在见到赖大娘出现的那一刻,小姐干脆晕倒在地,露出布裙下的俏脸,和身上穿的粉红色衣衫。
“杀人凶手就是她!”
万达指着倒在地上的乔小姐,说道。
“不可能!”
和乔氏夫妇一起慌乱叫出声的,还有郑公子。
“当然了,她一个人是杀不了的。正确地说,是你们两个一起杀的。”
万达走到翠竹丫头身边,一把拉起她的手臂。
这丫头的右手手腕上,带着一只银色的手环,正是关窗的那一只手。
“她们两个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家,怎么可能杀人。杀得还是个正值壮年的男子。”
乔掌柜喊冤。
“杀人不一定要出门的。被害人很可能是自己送上门寻死的。”
万达摇了摇脑袋,走到一脸惨白的赖大娘面前,低声问道,“老妈妈,你处心积虑害死了你的儿子,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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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我都听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