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般,慌忙也跑了起来,迎合着阮慈落点,阮慈哈哈大笑,将他一卷一带,丢上半空,自己也腾空而起,揽着天录的臂膀,一同往出口飞去,惹得那一众美姬追在身后,乱得不轻。
两大洞天真人一坐一立,都未就动,目送阮慈身影消失不见,掌门才是叹道,“此子气运凌人,按师尊看来,是否比入门时更盛?”
楚真人道,“自然是更盛了几分,胜我三子,嘿嘿,那便是至少有四位道祖,在她身上落子……但即便如此,三盘对弈,我都是棋差一招,这是她强盛了,也是我老了。”
他说到此事,面色平静,掌门唤了声‘师尊’,却也没有往下说去,两人默然相对,均是宁静异常,却又有千言万语,仿佛已在无声中倾谈终了。
良久,楚真人方才长出一口气,笑着将棋盘收起,道,“无妨,还来得及,也不会很久了。”
他问掌门,“你可曾等得焦急?”
掌门摇头道,“我只怕那一日来得太快。”
楚真人笑道,“何须如此,那一日不会来得快,也不会来得慢,该来时就来,道祖落子便是这般,总是能来得及的。”
他望着阮慈远去方向,眼神却又有些空茫,仿佛在透过阮慈,注视着无穷远处的过去,又或是不知何时的将来,突地又是叹道,“唉,我这两个徒儿,又收了两个徒儿……”
阮慈对这一切,自然一无所知,依旧和天录相携而行,说起自己和楚真人下的三盘棋十分好玩,又说到要和天录对弈,天录听得也是入神,却摇头道,“这棋我下不了,慈小姐要下,只能和真人、羽小姐来下,啊,不过羽小姐不会压抑修为,所以你只能和真人下了。”
阮慈忙追问缘由,天录道,“这是大老爷在称量慈小姐的气运,天命棋盘,以气运为戏,我们这些洞天生灵,在天地间并没有自己的气运,全都是依附主人,和那些灵宠一般,虽然能够运使法力,也能晋入元婴境界,但没有气运,无望洞天,主人一去,亦是难以安身,和修士终究不同,因此下不得这种棋。慈小姐要是想要嬉戏法力神念,倒是有类似法器,只是终究做不到天命棋盘那般生动罢了。”
阮慈大吃了一惊,这才知道那莫名之物,便是周身气运,只是离开棋盘,此时想要再度感应,已是无从办到。不由咋舌道,“还有此事,那我连赢三盘,岂不是说明,我的气运已胜过师祖了?”
天录摇头道,“这其实十分不该,便是慈小姐气运再盛,终究也只在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