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王都做不到,花王要有特殊法器装盛才能保全,那法器还需时时祭炼,藏在月娘那里。”
崇公子道,“你族姐已是下落不明,她是办差人,你为护道。若是寻不到她,那花王便是由你所得,怕也是无用。”
这话颇有道理,还是要先寻到阮容为好,但阮容被卷入巨浪之中,不论是沉入黑水域,还是落入道韵屏障之外,又或是闯入空间裂隙之中,都非是阮慈可以寻觅,阮慈又能做些什么呢?她唇线紧抿,倔强地道,“我和容姐都拜楚真人为师祖,多少也算是一门,又是族亲,因果联系极是紧密,那寒雨花王的气运,说不定可以被我接回去呢,便是接不回去,我摘下花王,也就意味着旁人摘不到了,不是吗?”
瞿昙越嗔了崇公子一眼,不令他再说下去,搀住阮慈胳膊,柔声道,“你只管任意而为,我们自然助你——娘子,你要是想哭,便哭出来也没什么要紧。”
阮慈摇头道,“我不想哭,都是想好的事,并没有什么意外。”其实她是有些伤感的,只是在这两人面前不愿露出来,王盼盼又藏身灵兽袋中,也没有个谈心的场所。
她的情绪,瞿昙越如何没有感觉,只是阮慈不愿说,她也不好相强,只能微微摇头,轻叹一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姐姐和种十六在一处,种十六天生强运,你姐姐能得如此机缘,气运也是异于常人,他们定能平安归来。”
阮慈道,“现在也只能等了,只是我出去之后,若再遇到谦哥,该怎么和他说呢。”
她长叹一声,当着崇公子的面,终究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问道,“那老道便是青灵门掌道么?他说的天地大劫又是什么,听起来已是迫在眉睫,可我怎么从未听人提起,还有太微门那一统天下的计划,听起来也未免太过疯狂,是否也和所谓的天地大劫有关。”
其实她倒也不是第一次听人提起‘时间紧迫’这般的话语,王盼盼此前就说过一次,似乎有什么大事正在琅嬛周天之中酝酿,但筑基修士对此一无所知,便是金丹修士如秦凤羽、齐月婴,也似乎没有什么线索。倒是种十六、徐少微这般弟子,对此心知肚明。
瞿昙越微微一怔,旋即若无其事地说道,“那老道确是青灵门掌道真人,青灵门分在家、出家两派,出家一派都有道号,素来占据上风,出家弟子不可缔结道侣,也不会生儿育女,以此澄清因果、纯净气运,福满子便是掌道真人最疼爱的小弟子,若无意外,将来成就洞天的气运,有他一份。”
他说了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