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便点头道,“只盼殊途同归,谢姐姐和你能得偿——”
话犹未已,王盼盼忽地又探出一只猫爪,封住阮慈嘴唇,微怒道,“你现在已是未来道祖,虽不说次次灵验,但也许就言出法随、一语成谶了呢?就算你只是随口说说,焉知你的敌人会不会就以这句话为凭借,对你不利?顺修至此,真是不知检点,不明因果之重,我得偿心愿也就罢了,你又知道谢燕还的心愿究竟是什么?倘若她的心愿对你那恩师不利,你站在哪一边呢?”
阮慈不料王盼盼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暗惊,心道,“怎会,最多是道不同不相为谋,难道谢姐姐竟还要图谋恩师什么?而盼盼明知如此,竟还和她联手?这、这……”
旋即又想起北冥洲中,残魂所言,一字一句皆是愧疚,却并无后悔,那句‘我没有做错,也从不后悔,但想起师父,心中便很疼痛’,心中大起惊疑,对王真人又陡然生出一股怜意,毫不考虑地道,“且不论甚么恩怨因果,我心中欢喜恩师,比欢喜谢姐姐更多,我自然要站在他这边。”
王盼盼舔了舔爪子,凝视她许久,猫眼中晶光莹然,点头道,“你倒是对他好。”
它站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似是对这些沉重话题失去兴趣,又不经意地道,“说来,那姓何的失踪之后,你府里人事有些凌乱,可有人和你说过,你在南株洲结交的那两个剑修,几年前曾登门送上拜帖,那董双成已然结丹,桓长元还差了一口气,因缘际会,偶然来到中央洲,却是有些立足不住,前来寻你要讨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