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的第一指节齐齐弯出90度角。
好家伙,是个高难度动作。
张衡心里就有点儿急了,苦思冥想自己有什么“绝技”。
好在并非每个人都像老光这样,刀疤男自称“老疤”,用方言说了几个字,让大家记住发音就行。
张衡以此推测,恐怖游戏里的土著大概不能识别方言。
周姐说自己有个女儿叫豆豆,说到称呼时她没敢像老刀跟老光,而是说了个很普通的名字:周慧。
跟短发女似乎暂时达成结盟的黑眼圈龅牙男扯了扯自己头发,表示自己是程序猿,叫他老猿就行。
不用多说,大家顿时明白什么意思了。
轮到短发女肖美丽的时候,她拍了拍自己高挺的胸脯,说自己胸是填的,躺下也能直挺九十度。
这爆料对于在场男士来说绝对够震惊,就连酷酷的老刀都忍不住动了动脚,视线往她胸脯上遛了一圈。
张衡已经打好腹稿,说自己穿了红裤衩,“本命年,从裤衩到背心再到袜子,都是大红的,没想到还是没防到小人。”
至今他都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把自己卖给了这个鬼游戏。
周姐说如果想知道,可以努力完成任务赚取积分,等到一场游戏结束的时候可以向APP客服发送提问。
张衡都惊了,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有客服?
周姐笑了笑,说:谁知道客服是什么,反正有人辱骂客服被扯进手机里吃了。
张衡再不敢嘀咕任何关于游戏APP的抱怨。
进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带着手机,手机上别的都不能用,只有一个无法卸载的恐怖游戏APP能够戳开。
据周姐结束,说是等正式进入恐怖游戏场景后,APP会更新主线任务。
如果谁触发了支线任务,也会在里面更新。
抵达村口,天边一直没变化的残阳很快就落下,只剩些许青红的余晖。
张衡跟着老手们进了村,发现与外面处处透着虚假的森林相比,这个人数不多的小村子反而处处透着烟火气。
刀疤男给他们编造的身份是进深山探险的驴友,因为即将天黑,偶然走进了这个村子。
借宿很顺利,张衡等六人顺利住进了村里一间荒废的院子。院子打扮得挺喜庆的,村民们说这两天他们村就要办喜事了,这间院子装扮出来本身就是为了接待新人的亲属朋友来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