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就能处理完。”
“我在你身边会影响你吗?”
“不会。”楼宛之把电脑放在茶几上,打开盖子,从包里拿出眼镜,刚打算戴上,楼安之出声道:“等一下。”
楼宛之一只手捏着眼睛腿儿,白净修长的手指和淡金色的镜腿形成鲜明的照应,楼安之手摸到她手腕上,慢慢往下滑。
楼宛之心弦一动,垂目望着她细长的手指。
指腹落在楼宛之手腕处跳动的脉搏上,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是掌心,最后才是手指,楼安之将眼镜从她指间轻轻地取了下来,两手拿着,给楼宛之戴上了。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是楼安之以前给她的评价。
现在她要在这两个词前面加一个形容词:性感。
无论是透过金边眼镜投射过来的戏谑眼神,还是她略比上唇丰厚的粉润下唇,还是遗传了楼妈妈的高挺的鼻梁,举手投足,无一不透着令人迷醉、无可救药的性感。
楼安之和她镜片后的目光久久对视着。
楼宛之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率先移开了视线,按了电脑上的开机键,手指在触屏板上不时轻点。蓦地手背一暖,楼安之的手盖在了她手上。
楼安之问她:“你这个工作着急吗?”
楼宛之直视着她:“不着急,怎么了?”
楼安之两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在了沙发上,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了一盒指套,楼宛之失笑了一会儿,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doctor楼。”
她手摸到自己耳边,打算把眼镜摘了,楼安之:“不许摘,戴好。”
楼宛之皱了一下眉头,旋即松开,揶揄笑道:“你喜欢我戴眼镜?看到我这个样子会让你兴奋吗?是什么样的兴奋?是……”
楼安之打断她,恼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楼宛之便不说了。
事后,楼宛之要去洗澡,不忘请示一下某人:“我眼镜能摘了吗?”
楼安之:“爱摘不摘。”
楼宛之捂心口说:“我还是摘了吧,免得你待会儿又狼性大发,我有点怕。”
楼安之飞过去一枕头,砸了个空。
楼宛之笑着把眼镜取了下来,两边眼角各自晕开一层桃花晕,松松垮垮地披着衣服进了卧室。楼安之在客厅收拾狼藉的沙发,顺便散散味儿。
楼宛之冲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