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楼安之劝回了房间,理由是她怕楼安之再次把持不住,楼安之边骂她边回了卧室。真实理由是她在这儿,楼宛之会分神去注意她,工作效率会大大降低。
等她回去,楼安之已经洗好澡睡着了,侧躺着,一只手虚握着拳放在枕头上,给楼宛之留了很大一块地方。
楼宛之坐在床沿看着她的侧颜,想,明明受累的是自己,这人睡得倒是比她还快。
她笑了笑,去刷了牙,罕见地在晚上九点之前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楼宛之起来做早餐,楼安之依旧不习惯她喂自己吃,两人各吃各的,楼安之送楼宛之到门口,楼宛之少不得得口头调戏她两句,开开心心地领了楼安之恼羞成怒的一顿骂。
她开车到了公司,办公室里却迎来了一个久违的“客人”。
楼宛之批完一本文件,在旁边的草纸上写了一遍楼安之的名字,抬眸看向在沙发上挺尸的三妹,搁笔道:“你不在家里和你的庄笙卿卿我我,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楼宁之百无聊赖地用脚勾着沙发背,说:“想你了呗,还能怎么?”
“你觉得我像个傻子吗?”楼宛之食指指着自己。
“像啊。”
“再给你一次机会。”
“被爱情滋润,笑得像个二傻子。”
楼宛之笑开。
楼宁之耸肩:“喏,就是现在这样,你现在的症状比我当时还严重。”
“管好你自己,别老盯着我。”楼宛之心说我老树开花一回容易么,别说笑成二傻子了,真变成傻子她也愿意,算了还是不变成傻子了,楼安之会嫌弃她。
“没盯着你。”楼宁之已经脑袋冲地,脚勾着沙发,倒仰在沙发上,“我老婆出去和朋友吃饭了,不带我,所以我才到你这儿来的。”
“哪个朋友?”
“一个中花,新朋友,上回她俩就一起吃过饭,还一起打游戏。”
“吃醋了?”
“换你你不吃醋啊?”楼宁之简直像有多动症,短短几秒钟,已经再次让自己从倒仰变成了斜躺,小腿悬在半空。
“不吃,我们俩都是成熟的大人。”
“是吗?”楼宁之说,“但就我所知,二姐以前每天中午在医院的饭搭子是个男医生啊,医院里都开始传他们俩的绯闻了。”
“那是她院长,院长赏识她,经常喊她一起吃饭,所谓的绯闻就是院长要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