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荒唐!
宁侪脸色阴沉起来。
姜逸假装没看见,把果盘放好,旧的撤下来,他朝宁侪使了个眼色,宁侪自然地接了过来。
宁侪:“……”
要不是怕宁侪当场暴走,姜逸差点笑出声。
这人估计是被虐得都有肢体记忆了,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
宁侪最后把果盘放了回去,洗了手,去角落里暂时思考人生去了,他那位朋友,和几个牌友继续玩得不亦乐乎。姜逸盯了宁侪一会儿,发现他没什么异动,拜托了一个发小盯着,他作为东道主,去招呼其他人了。
宁侪是故意的,故意等到姜逸放松警惕,他也没错过姜逸叮嘱他发小的动作。年轻人都爱玩儿,姜逸那发小儿是来参加party的,是来嗨的,盯了会儿就没耐心了,等他想起来的时候,看过去,原来的地方已经没有了宁侪的身影。
他霍然站起来,视野开阔,宁侪与楼宁之的距离赫然只有几步之遥了。
“去年被小楼总开了瓢的那小子估计是个抖m,脑袋好了以后,还反过来巴结我呢。”
“哪个开瓢的?”楼宁之端着勃艮第杯的手顿住,笑道。周围几个朋友都喝啤酒,就她不,她要喝红酒,还得拿专门的杯子,装逼要装个独一无二出来。
有人搂了一开始说话那人肩膀一下,起哄地笑道:“咱们小楼总开了那么多个瓢,谁还记得是哪个啊?”
那人说:“就去年暑假啊,刚放暑假一个多月吧,小楼总刚拿到驾照,我们不是在酒吧斗了场殴么?那啤酒瓶子,照着对方老大脑门砸上去了。”
另一人又说:“小楼总肯定不记得了。”
楼宁之勾唇道:“不,我记得。”那次她滴了个庄笙,因为送庄笙送医院还耽误了时间。
“你看小楼总说她记得。”
那两人你推我搡地在一起嬉闹,她们坐在楼宁之左边,眼前笼下一片阴影,抬头一看,是个男人,二十三四岁,一身西装,有一点小帅,比姜逸是比不了的,但是不妨碍一人吹了声口哨。
“哟,哪儿来的帅哥?”
宁侪今天被按压在地上摩擦的自尊心总算重新膨胀了起来,自我介绍道:“我叫宁侪,家父宁浩林,xx公司。”
两个小姐妹点了头,示意知道了,也自我介绍了自己的名字,继续嘻嘻笑作一团,并不和他攀谈。
这人无论是家世还是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