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让她们俩和他交谈的**。
宁侪面上无光,忍了忍,彬彬有礼地道了声:“有劳二位,我有话想和小楼总说。”
这话是让二人给他让个位置,那两个人看一眼楼宁之,并没有动。
楼宁之正眼打量了眼前这人一眼,长相普通,普通中透着一股油腻,还有他自报的那个家门,越听越觉得耳熟,但是究竟在哪里听过,她给忘了。
楼宁之不想跟他说话,把脸偏到一边。
宁侪感觉自己的脸仿佛被人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紧接着他又自我安慰道:楼宁之肯定是不好意思了,书里不是都说了吗,欲语还休,欲迎还拒,欲盖弥彰,她对自己这么冷漠,不是更与常人不同?
宁侪调整了情绪,脸上便重新溢上喜色。
楼宁之喝自己的酒,左手手腕被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握住,楼宁之条件反射,右手举起了手里的酒杯,同样被挡住了。
姜逸说:“我们在玩儿投壶,三个人不好玩儿,你跟我们一起?”
楼宁之:“吓我一跳,你不会提前说话啊?”
姜逸拉她起来,侧身一挡,完全挡住了宁侪的视线:“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么?快点儿,他们都快扔完一把了。”
“知道了知道了。”
宁侪脸皮不可谓不厚,“可缺人?我投掷技术还可以,也可以代小楼总喝酒。”
姜逸微微一笑:“不用了,我们玩这个游戏都是固定人来的,我代她喝酒。”
楼宁之心里嘀咕道:什么时候固定玩伴了?不都是瞎攒局子玩的么?
但是姜逸这么说肯定有姜逸的道理,楼宁之只负责丢就行了,喝酒意思意思就行了。姜逸把楼宁之彻底支开了,总算是松了口气。
楼宁之眯着眼睛问:“你干什么?”
姜逸等走远了,压低声音说:“这个姓宁的,对你有意思,你别跟他说话。”
楼宁之睁大眼:“噢,我想起来了!”
姜逸问:“想起什么了?”
楼宁之:“怪不得我说这个人这么熟悉呢,一如既往地讨厌。”楼宁之把那天晚上宁侪骚扰她的事情说了,顺便又骂了一通姜逸,上回就拖她进了狼窝,这次又进虎口。
姜逸:“……”
他也不知道这么巧,而且京城这个圈子就这么大,还彼此牵连,人家执意要混进来他不可能都防备得住。
楼宁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