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澄泓眯着眼,难得的解释道:“安宁,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心爱的人躺在怀中,若是没有感觉,就不正常了。
安宁郡主一怔。
他声音低沉,认真道:“在大婚之前,我不会碰你。”
“……”安宁满脸通红,若是地上有一个洞,她一定钻进去,躲在里面将整个人包裹起来,不让他看见一丝一毫。
她脚步一动,转身就要走,却被张澄泓用力一拽,拉入怀中。
“你……”安宁郡主下意识的缩头,他却伸手,抚摸上她的头发,从上面取下一片落叶,他靠的很近,高挺的鼻梁下,那薄唇轻抿,光泽一片。
安宁郡主的脸更红了几分,他却像是察觉不到一般,动作轻柔的为她弹去衣裳上的尘埃,眸光柔和的看着她,“别去打扰公主,他们并非在吵架。”
“啊?”安宁郡主不解抬头,“那是在做什么?”
张澄泓不曾回答,只是低垂着眼眸,沉静的看着她,“你不是看过那图册吗?在做什么你不知道?”
图册?
什么图册?
安宁郡主脑海中清晰的浮现出公主大婚之前,被张澄红搜走的那本册子,当下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个地方她再也待不下去了。
安宁郡主推开他就跑。
张澄泓也不曾追,站在原处目送着她回了帐篷,眼中有火苗在跳跃。
安宁郡主钻进被子之后,躲在里面久久不曾出来,面上的红晕消了又升,升了又消,反反复复,一直到她沉沉的睡去,面上的红晕都不曾褪去。
她不知道的是,当晚,张澄泓独自在山顶站了许久,又去冲了两次冷水澡,才堪堪将脑海中的火热压制了下去。
消息传到周府的时候已是深夜。
知府周大人周志安拿着恐吓信,气的两手直发抖,周海云的娘亲韩氏更是捂着嘴恸哭不已,高声喊着“我苦命的女儿啊,老爷,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女儿啊——”
周志安眯着眼睛沉默了。
韩氏瞧见他这幅模样,心里一个咯噔,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老爷,您该不会是不打算管她了?海云她可是秀女啊,百花大会取消了,不日她就要去京城的啊,这关头她若是出了事情,京城那边如何交代?”
周志安拧着眉头,“你先下去,这件事情我会处理。”
他在家中向来是说一不二,见他面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