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人,曾对他们有恩。”
季樱极有耐性地同她解释:“刘家并不是京城人,这些天住在云来客栈,曾和甚么人来往、走动,当年又是何人对他们施了恩——那可是京兆府,浅浅查一下便可得知真相,瞒不住的。若再深查一步,这些天刘家人可与押在京兆狱的父子俩见了不止一回,是谁给他们行的方便?这人,便更是呼之欲出了。今日他们不说,便是留有余地,让那幕后指使的人尽快将这事儿平了,不单要摘出自个儿,还得将刘家人一并摘出去,把事情圆圆满满地解决,否则……”
她垂下眼皮弯了弯嘴角:“从今日刘家老太太的做派来看,他们一家对于撒泼耍赖这等行径,还怪有心得的,若是不能将此事彻底解决,那接下来,被死死攀咬不放的,可就是温恒云了。”
陆夫人恍然明白过来,一拍手:“啊呀,话是这么说,可焉知那姓温的狗东西到底有没有法子?”
“当初他使刘家人诬告我爹,为的就不是真置我爹于死地,退路他一早想好了,只要我肯同他一起办那件事,他立时便能把这事平下去。”
季樱唇角翘得老高:“既是现成的法子,眼下不用,还等何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