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针扎,让人喘不过气。
队里的兄弟们同样忍不住了,纷纷过来拍着孟亚松的肩膀,说着安慰的话语。
那一天,军机顺利返航。
乘客们下飞机时,不少记者严阵以待,记录下这令人暖心的一幕。
电视台上的新闻当晚就播出了撤侨行动顺利完成的消息。
撤侨行动的新闻占据所有版面,但关于程怀恕消息仍旧全然封锁。
棠宁在网络看到了撤侨行动的视频,他一眼看到了模糊背影的孟亚松。
目光再搜寻下去,并没有程怀恕的影子。
那一刻,她心里跟打鼓似的,砰砰直跳,只能不断安慰自己,可能是记者采访的时候,程怀恕没有入镜。
既然撤侨行动圆满完成,他肯定会活着回来的。
再过了会儿,棠宁听见手机铃声响了,她以为是程怀恕打电话过来报平安,结果来电人显示的是孟亚松。
她软糯地喊着:“亚松哥。”
孟亚松那边沉默着,一时半会儿没开口回话。
棠宁眉头微蹙,口吻关切道:“亚松哥,小叔叔他怎么不直接跟我打电话?”
“对不起——”孟亚松闭着眼睛,喉头滚动,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
她脸上的表情一僵,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缓缓吐出一口气后,连忙问道:“亚松哥,你在说什么啊?”
然而孟亚松什么都没说,只是单调地重复着这个词儿。
棠宁背脊僵着,捏着手机的指尖都在颤。
泪水逐渐盈满眼眶,她忍着泛红的眼眶,视线全然模糊,话音在哽咽中断断续续的:“亚松哥,你别吓我……”
孟亚松竭力让嗓音镇定下来,一股脑交待说:“程队他……被当地的不明份子劫持了,至今生死未卜。”
事实说出来后,孟亚松又后悔了。
他不该这样的,说出来会让程怀恕心心念念的小姑娘不知道难过成什么样儿。
棠宁垂下眼睫,声音破碎,一字一顿地说:“那还是有生还机会的。”
她用手背抹去脸颊的泪痕,话音格外坚定:“亚松哥,我会等他回来的。”
小姑娘的脖颈上还挂着条红绳,上面的平安符温润,昭示着等待的人共同的心愿。
棠宁想,他永远是信守承诺、所向披靡的程怀恕。
不论在什么样的境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