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沈晔霖将门重新锁上,锁完就贴着傣楼内侧的墙壁往楼梯口走去,步伐轻慢,身姿也极力压低的。
虽然这个点不会被小弟们瞧着,但是他还是要注意一点,以防不测。
从傣楼二楼的楼梯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地后他就往自己的住所而去。
他和孙乾一个屋子,今天孙乾不在,白天磕坏了牙说是出去补牙了,估摸着补完牙又去哪里开心去了。一个人也好,落得清净,可以想事情。
屋外有风声,还有不知名鸟儿的叫唤以及后山的田鸡叫。
沈晔霖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陈霸天说的那两个字——媚药。
干这一行的,包括行外人都知道这种药的用途。
这种药是国家明令禁止的药物,却有很多的不法分子在私底下贩卖着这类药物,赚着昧着良心的钱。
国家的打击速度赶不上罪犯制造和传播的速度,只能依靠着群众的自我杜绝,好在,遵纪守法的公民是占绝大部分的。
另外一小部分的人就需要警察去干涉,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彻底铲除这些顽固不化的罪恶。
不用想就知道,陈霸天让买来这药绝大多数是用在古晚晴身上,也有可能是用在韩生身上,总之,他是起了必须让古晚晴和韩生睡在一起的信念。
只有两人在一起,才能巩固陈霸天的地位,攀上韩广源这样的亲家,自然对他成立他的贩毒帝国有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这件事情很严重,沈晔霖觉得他必须要给古晚晴提个醒,以防自己不在寨子里时或者自己无能无力时,古晚晴可以有个警惕之心。
这个女人如此聪慧,一定能寻找到好的计谋去化险为夷。
如今,两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为了国家还有人民群众的安康,在这个处处有着危险的寨子里小心翼翼的生存下去。
想到这,沈晔霖翻身下床,在暗黄色的抽屉里翻腾出纸和笔来。
接着,他坐在凳子上,想了许久后在纸上写下了两句话。写完就将纸折叠好藏在裤兜里,又出门上了傣楼。
陈霸天的房间还没有熄灯,他有开灯睡觉的习惯。
沈晔霖看了看手表,这个点陈霸天已经睡下了,他是个作息很规律的人。
沈晔霖上了二楼后就站在古晚晴的窗户往里看,窗户留了一条小缝隙。
里面熄灯了,漆黑一片,实在看不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