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古晚晴的影子都瞧不见,只能稍许看见窗台底下的梳妆台上有一轮汪月的残留虚影。
他对着屋子学了两声猫叫。
“喵......喵......”
叫完后大概三秒后,屋子里的木床发出声音来,几乎是骤然就响起来的,怕是古晚晴猛地一下子就从床上坐立起来。
古晚晴还嘟囔了一句:“哪来的野猫。”随后就有拖鞋在地面上摩擦导致的“滋啦”声。
知晓古晚晴醒后,沈晔霖就快速将纸张扔进了屋子里,扔完就跑掉。
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跑,动作快速敏捷。
直到站在自己的屋子里,他才敢回头往傣楼看,古晚晴的房间亮灯了,暖黄色的灯光,他在楼下瞧得不是很仔细,却隐隐约约能看见。
光是这样的灯光,在这黑夜里莫名让沈晔霖心底很暖。
有古晚晴的地方就像是有光明一样,无时无刻不让沈晔霖觉得温暖,觉得生活充满希望,未来可期。
一连几天,古晚晴都是处于一个紧张的状态,脑海里的弦紧紧绷着。
无论是吃饭还是走路都留着心眼,生怕遭遇到危险,这样的警惕源于那晚沈晔霖塞进她屋子里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两句话:“注意张卫”和“小心饮食,避免下药。”
娟秀的字迹,古晚晴认得出来,虽然也没太见过沈晔霖的字,但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毕竟很多年前在那张照片的背面她见过沈晔霖写过自己的名字。
她当时还照着字体临摹了许久,一遍一遍写着沈晔霖的名字,似乎觉得这样靠的沈晔霖更近些。
年少时,心底若有一个人,就会觉得他的名字是全世界最美好的字眼。
字条上的字古晚晴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然后就着打火机将纸烧掉,烧完剩下的灰就开窗扬了出去。
纸张体积很小,烧的灰烬也只有一点点,手一松来就全部吹走了,并没有残留在外头的走道上。
虽然很舍不得沈晔霖给的纸条,可古晚晴心里很明智,必须将这通信的证据毁掉,一时的舍不得将来不知道要酿成多大的错误。
如今,错误是完全可以在她这儿阻断的。她就一狠心做了。
这几日,陈霸天依旧极力撮合韩生与古晚晴呆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在寨子里闲逛,就差睡在一块。
陈霸天则是呆在傣楼二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