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闵自常哭丧着脸,这罐子……丢掉,他舍不得;捧着,他又觉得瘆得慌。
“我就那么一说,你不用当真,这罐子瞧着也不像从地下挖出来的。”晏萩赶紧往回说。
晏萩没看到喜欢的物件,姐弟俩上了车,继续往城隍庙去。前街的那个炒货店生意兴隆,排了将近半个时辰,才买到糖炒栗子、香炒松子、糖霜山楂和五香瓜子。
第二天,晏萩跟着父母去荣王府拜年,唐海也拉着她要去买糖炒栗子,晏萩不肯去了,“我昨儿才去买了,还没吃完呢。”
“你昨儿和谁一起去买的?”唐海噘着嘴问道。
晏萩老实答道:“和常表弟一起去买的。”
“你和他去买,也要跟我一起去买。”唐海拽着晏萩的右边衣角,唐湖拽着右边,小脸绷得紧紧的。
晏萩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她……这是红颜祸水的节奏呀!
“我、我头疼。”晏萩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做奄奄一息状。
“这里风大,进屋里去。”唐海赶紧搀着“羸弱”的表姐道。
进到暖阁里,三小只在婢女的帮助上,先后爬上了炕,晏萩从荷包里掏出几颗栗子,“这栗子壳好难剥,剥得我手疼。”
“我帮你剥,我可会剥了。”唐海自告奋勇。唐湖不喜多言,直接上手拿了颗栗子。
两兄弟争先恐后地剥栗子给晏萩吃,晏萩长吁了口气,总算把这两个哄住了。初四、初五晏萩跟着父母出门吃酒席,应酬了两天,初六可算得了一天空闲,能在家休息了。
“甘草,把九九消寒图取下来。”晏萩拿着颜料在小白瓷碟里晕开。
甘草将梅花图铺在桌上,晏萩描好了,又让她挂起,“这九九消寒图也是件麻烦事,每天都要画一回。”
“是小姐自个非要四少爷拿过来的,麻烦也是小姐自找的。”甘草把瓷碟和毛笔拿出去清洗。
艾叶和她擦着肩进来了,“小姐,表小姐那边闹起来了。”
郁芳菲落水后,晏老夫人就让晏大太太为她弄了个红泥炉子,放在后罩房里,熬粥和补品,为她滋补身体。今儿被人发现有人往粥里下药,下药的人是院子里粗使丫头,抓住这丫头的人是豆子;豆子嚷嚷开了,不仅惊动了郁芳菲,还惊动了奉老夫人之命去送燕窝的香缘,如是这事就直接弄到台面上来了。
晏老夫人勃然大怒,“查,给我一查到底。一个丫头那有这么大胆子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