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吃的粥里下药!这后面必然有人指使。”晏家几辈子都没发生这种事,究竟是什么人敢这么做?
不用晏老夫人吩咐,晏大太太也是要查的,她是当家主母,家里出了这种龌龊事,她颜面无光。不过这毕竟是件丑事,晏大太太也不能大张旗鼓去查。这事要传扬出去,谁还敢娶晏家女?谁还敢把女儿嫁进晏家来?
晏萩明面上也就只是去探望了郁芳菲一回,“还好发现的及时,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都是老天爷保佑。”郁芳菲亦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晏大太太用了三天的时间,在晏萩暗中的引导上,从晏芗的大丫头夏鹭房里搜出一包药,晏大太太让心腹婆子拿去医馆找大夫辨认。得知是让妇人绝育的丹溪散,晏大太太倒吸了口冷气,赶忙去春晖堂,将事情禀报给晏老夫人。
晏老夫人听罢,也是面色一沉,“夏鹭怎么说?”
“她说表小姐对六小姐不敬,才想下泻药整整表小姐。”晏大太太答道。
晏老夫人冷哼一声,“她这是在说谎。”
“她一口咬定是泻药,还把事情全都揽在自己身上。”晏大太太觉得这里面有晏芗的手笔,可是没有证据。
“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日后……”晏老夫人叹了口气,省下了后半句,只怕不得善终;她同样怀疑是晏芗指使的,缓缓地闭上眼睛,往后靠在引枕。
半晌,晏老夫人睁开眼,道:“等出了宵,就让六丫头去庙里呆着,让她好好修修心,修修良知,等把她那身戾气消了,再接她回来。”虽恨晏芗歹毒,但是晏老夫人还是不忍心让晏芗就此暴毙。
“可是六丫头就要及笄了。”晏大太太愁眉道。
“她这个样子,嫁出去也会成为祸害,还是晚几年再说吧。”晏老夫人只希望用几年时间让晏芗改了性情,“请擅长妇科的大夫进府来,给芳菲好好看看。夏鹭就灌了哑药,和她家里人全都发卖的远远的。”
晏大太太行礼退了出去,依照晏老夫人说的,去把事情给办了。晏芗身边的两个一等大丫鬟都被处理掉了,即便晏大太太来严禁大家谈论,可大家心里是怎么样的,那就由不得晏大太太控制了。
药是换过的,再者郁芳菲也没有吃下了药的粥,身体当然没有问题。只是虽然晏大太太做了掩饰,但郁芳菲仍猜到这事与晏芗有关,重重地捶着榻沿,扯着嗓子道:“晏芗,我们不死不休。”
下药事件,算是平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