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白追到家,正好看见换了一件外套的陶墨踩在窗沿正准备翻窗跳花园,她又气又急:“陶墨你给我下来,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翻窗!”
陶墨耳朵上挂着黑色口罩,衣摆被风吹得扬起,他直接一跃从窗口跳了下去,陶白冲过去趴在窗口往下张望,陶墨身姿矫健地撑着小花园的墙壁翻身而上,站在墙头回头朝她摆摆手:“姐,我去打工了。”
“陶墨!”
陶墨直接从墙上一跃而下,转眼就不见了身影。
陶白气得在窗上拍了一下,转头却看见餐桌上放着几盘被保鲜膜封好的新鲜饭菜,怒火霎时烟消云散。
她把饭菜放进冰箱,又去了陶墨的屋子。全世界男生的屋子基本都是一个样,墙上贴满了篮球巨星科比的海报,运动服挂满衣柜,篮球和各种男生喜欢的运动装备被小心地归置在框里,被子乱糟糟踢成一团,袜子丢得到处都是,书本新得就跟没翻开过一样。
陶白把被套拆了,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套上。
收拾打扫屋子就用了半天时间,等闲下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她把陶墨昨晚做了没动过的饭菜拿出来热了吃了,洗了个澡睡了会儿,下午三点左右,提着沃梦让带的东西,坐车去了师傅那儿。
师傅住在郊区外,坐车要两个多小时,陶白到时已经将近五点半。
出租车停在大马路上,陶白拎着东西下车,夕阳西斜,她漫步走在阡陌纵横的小路上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一处三进小院大门前。
小院背靠大青山,风景优美,宛若一卷山水画。
一墙之隔的院子里大黑在狂叫,不一会儿,大门响起一阵儿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黑黑的狗脑袋从门缝里挤了出来,撒欢地朝她扑来。
“大黑,师傅呢?”陶白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脑袋,大黑的狗脑袋挤在她怀里拱了拱,然后朝着后山的方向吠了几声。
陶白把东西提进去放在堂屋,去房间换了一身麻布衣,踩着一双烂布鞋,背着背篓就和大黑一起上了山。
大青山是关丘的一座名山,山很大,延绵数万里,传言深山中有猛禽,但是真是假无人得知,他们也只敢在外围活动,即便是外围,也有很多好东西。
陈笃清没事儿就爱上山溜达,找点山货呀,偶尔运气好能找到一根不错的木头。
巨树遮天,山中很是清凉,大黑跑在前面,陶白跟在它身后。
精神抖擞的老头正在地上捡板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