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鸣玉一听,尴尬得耳朵更红,说还好,就立刻说点别的转移他的注意,别再看自己的耳朵。
课间,他去了净房,偷偷拉开衣襟低头往里看了一眼,仿佛看到了两个迷你樱桃,周围的皮肤都泛着浅浅的粉色。只看了一眼,他就立刻合上衣襟穿好,不敢再多看,动作也很小心翼翼,不让布料摩擦得太狠。
一天上课结束,闻鸣玉立刻就回了太极殿。
躺进穆湛衣服做的窝,蜷缩在里面,才终于放松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半眯着眼。
他当然没有忘记那件尴尬的事,心里也不太能理解,这是怀孕的正常现象吗?好像以前上生理课的时候,确实提到过一点?可他伪装成了beta,而稀有的omega都由专人负责,他上课时老师自然就不会多讲omega的知识,只是一带而过。所以,现在就有些懵了。
闻鸣玉有些烦躁不安,轻轻摸了摸肚子之后,头顶的兔耳朵冒了出来,软乎乎地垂在他的脸颊旁。他又忍不住,开始揪毛,一下又一下,雪白柔软的一缕毛发掉落在衣服堆成的窝里,仿若雪花落下,慢慢地积攒出一小堆积雪。
穆湛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
纤瘦的身体,蜷缩着躺在床上,宛如一只煮熟了的虾米,不停地揪着耳朵上的毛,像不知道疼似的,但脸泛着粉色,眼尾也带着点红意,好似委屈得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穆湛快步走过去,捉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拔自己的毛,情绪有些暴躁,但努力克制住,压低了声音问:“怎么回事?国子监里有人欺负你?”
闻鸣玉手腕被捉住,皮肤传来一阵热意,隐隐发烫,让他忍不住想缩回手。而且他根本不是想哭,只是那种感觉太折磨人了,他也说不出口。
“没有……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穆湛就想宣御医过来,但闻鸣玉拦住不让,还急得用力扯穆湛的手,差点把人拉到床上来。
穆湛怕压到他,条件反射用手撑在床上,不小心就变成了他把闻鸣玉桎梏在自己和床之间,距离很近,这姿势有种说不出的微妙。穆湛眼神暗沉地盯着他,过了半晌,伸手擦了一下他的眼尾,沉声说:“没必要憋着,有事就跟孤说。否则之后孤也会想办法让你不得不说出来。”
直到穆湛起身了,闻鸣玉才感觉空气一下都回来了,不知为什么,穆湛压下来时,让他莫名有种危险感,控制不住的慌,连呼吸都乱了。而穆湛什么都没做,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