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康建明一听就连连摆手,笑着说:“秦大书记,您就别往桌上端我了,你们年轻人的聚会,我是坚决不参加的。”
“老康,你怎么总说你老,你现在是正当年,是人生的黄金时段,经验丰富,该经的都经了,在你这人生宝库中稍微抖搂一点,就够我们学习好长时间的。”
“寒碜我是吧,尽管是寒碜我,但你说这话我很受用,原来没感觉自己老了,可和你在一起工作,我还真有点自卑。”他站起身说:“好了,我也该回家了,你呀,该干嘛干嘛去吧。”
秦淏站起,送康建明走出办公室。都说基层党政一把手貌合神离,可他觉得和康建明配合的还相当不错,尽管他也知晓康建明的用心,但撇开这些因素,他觉得康建明各方面的素质都很过硬,如果自己不到禾城来,市委书记这个角色说不定就是康建明的呢。
他给陶笠打了电话,告诉他五点半在市政府接待中心禾城大酒店见面。
安排好后,他有了倦意,来到里间卧室,仰卧在床上,两只胳膊垫在脑后。别说,还真是累了,几天来一直没得到很好的休息,长途三个多小时驾车不说,就是昨晚体力过分透支,把他的能量几乎消耗殆尽。
一想到昨晚,想到那个羞涩、腼腆的像个小姑娘的女人,他就没了倦意,睁开眼睛,兀自望着天花板笑。
不知她现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在蒙头大睡,他突然来了冲动,想给她发个信息,但掏出手机后,想到分别时她那期期艾艾的眼神和滚动着泪珠的双眼,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是啊,不能无故打扰她。一来她也累了,二来万一她老公在家就不好了。想到她老公,那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秦淏心里居然疼了一下,就像有人在他的心尖上掐了一下。
对女人,男人都是自私的,自己一旦拥有,就不许别人染指,秦淏也不能免俗,尽管他是市委书记,尽管人家的老公是正当防卫,但他仍然感到心里堵得慌。
“庸人自扰!”他自嘲道。
看来这觉是睡不成了,他起身洗了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秦淏一向对仪表在意,不管多累,他都力求以最得体的着装、最完美的精神状态出现在人们的面前,尤其是今天更要注意,因为他不想让弟弟秦垚为自己担心。
秦淏刚在定好的房间坐下,陶笠和秦垚一前一后的走进来。
秦淏一见他俩就忍不住笑了。
陶笠,一米七的个子,微胖,圆脸,肤色略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