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醒目的就是圆圆的脸上挂着瓶底般厚的眼睛,尽管眼镜的材质是树脂的,但给人的感觉就是镜片重的随时都能掉下来似的。
秦垚,和哥哥一样,也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比秦淏略矮一些,不过比秦淏要粗壮许多,戴着一个做工考究的拉丝眼睛,显得精明又儒雅。
“呦,看您,笑的真优雅,就冲这份优雅,我们等多久都心甘情愿。”陶笠稳稳地坐下,千年不变的慢语速。
秦淏说:“我笑你们俩一个高一个矮,一个黑一个白,一个胖一个瘦,真比刻意还刻意。”
陶笠琢磨了一下,自己也笑了。
秦垚站在旁边,注视着秦淏,叫了一声:“哥。”
秦淏点了下头,示意他坐下,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东张西望的陶笠。
陶笠左右看了一遍说:“我说秦书记,就你一人来。”了?”
秦淏微笑着说:“你希望来多少人?”
“我估计一方大吏,且不说前呼后拥,美女相随,拿杯拿包的人还是应该有的。”
“你这个老夫子,也与时俱进了,都知道美女相随了。我这员大吏没这嗜好,倒是院长应该花团锦簇才是。”
陶笠故作认真地说:“老夫我也不能免俗不是?”
“你要是这么懂风情,何苦还独守其身,待字闺中啊
“不许当着矬人说短话。”陶笠最怕人们拿这个说事。
也怪了,三十好几的人了,医院的业务精英,而且去年新提拔的院长,典型的钻石王老五,应该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就在内部解决了,因为医院里有的是年轻的护士、医生、新分来的大学生,美女如云。可是这个老夫子就是到现在都孑然一身。
在他们俩打嘴仗的时候,秦垚已经点好了菜,而且很快就上来了。秦垚知道哥哥喜欢喝红酒,就打开随身带的一个纸袋,里面有两瓶法国波尔多1982年产的红颜容,这是他这次去上海一个老客户送给他的。
“三个大老爷们,喝什么红酒,上白酒。”陶笠好喝是出了名的,但他只跟脾气相投的人喝,一般情况下以专家身份做掩护,不沾酒,但每次和秦氏兄弟都是不醉不归。
秦淏拿出一瓶,仔细看了看说:“我说老夫子,今天这红酒你要是不喝的话可就亏了,这酒起码一瓶要在一万元左右。这可是法国葡萄最好年份的酒。”
“那就更应该不喝,既然这么好,我一口干一杯,不是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