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民赋予你的权力,不是你个人的舞台,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即便你干出了成绩,那也不应该成为要挟组织享受特殊待遇的资本,这样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干部显然不会得到组织的重用”
他的头一下大了,这话显然冲他来的,因为这次平调的只有他一人,显然是没得到“组织重用”的那种人,那么他就是“骄傲自大、目中无人”了!
他呼吸急促,血脉倒流,手微微发抖,显然是变了脸色。他突然挺直了身子,坐在他旁边的消防总队政委急忙用脚暗暗的碰了一下他,然后在本上写着:冷静,我相信你!!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身子洒脱的靠在椅背上,两条长腿叠加在一起,随后就把手中的笔一甩,扔在了桌子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这响声尽管不大,但却是掷地有声,带着极强的抗议色彩。
因为省委一把手讲话时大家都在屏住呼吸认真记录,唯恐漏掉什么重要指示,况且今天讲的又是这么敏感的人事问题。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会场鸦雀无声,冷不丁他扔笔的声音就显得出奇得清脆和响亮。
这个声音不仅使周围的人一惊,也使正在义愤填膺的省委一把手的讲话磕巴了一下,他很快就知道了声音的位置,稍微停顿后就结束了刚才慷慨激昂的讲话。
散会后,人们纷纷离座出去。谁也不敢说话,更不敢交头接耳,唯恐在眼下这个非常时刻有什么不便之举。秦淏站起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他来到了省委组织部部长樊文良办公室的门前,这才知道樊文良部长出差了。
他直接来到了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向衡的办公室,敲门进去。
刚刚从会场上回来的向副部长正在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屋里的暖气很热,刚坐下,就见秦淏神态自若的走了进来,他以为秦淏是发牢骚来了,头也没抬地说道:“如果对这次人事安排有意见的话直接去找魏长林同志。”
秦淏没言语,也没有理会向副部长的话,而是脱去外套放在旁边扶手上,直接坐在他的对面,从向副部长手下抽出信笺纸,一分为二,撕下一半放在自己面前,另一半又给他放回原处。眼睛在桌上找着什么,看见向副部长手中的笔,就一把夺了过来,在信笺纸上面唰唰的写了几行字,然后撕下,看着向副部长说:“请问,有印泥吗?”
向副部长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印泥,秦淏打开,食指的指肚在印泥上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