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出回答了。
“你说的没有错。”他缓缓点了点头,同样用平静的语调道,“只不过没意识到我们拥有的有那么多东西,但现在我知道了。从来没有什么东西遥不可及,刻意远离那些的只是我们自己罢了。”
梁秋怔了一怔,眼神随即带上了别样的意味。他转过身来,深邃的双眼时隔多年再度与面前的人正正对视。
“这样么?”他说,“看来,你已经找到答案了啊。”
“是。”江桦说,“这就是我所做的选择。为了这个,我才会来到这里。这就是我现在在做的事,今后也会一样。”
“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梁秋微微点了点头。在雨幕当中,那张脸居然隐约可见一丝笑意,“那么现在,就让你看看真正的结果吧。”
他说话的同时一抖袖管,一道银光从中飞出,落在地上发出叮的脆响。江桦下意识攥住了怀里的刀柄,这才偏过目光看去:一只半透明的针管正在地上打着转,活塞已经被推到底,里面的液体被注射一空。
“你”
“和你一样,我也有我不得不做的选择。”梁秋淡淡地说着,将手上的刀鞘平举眼前,缓慢地拔出闪亮的长刀,“而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所选的路,我一定会走到底。”
江桦再度沉默下来,收起了那戒备的守势,只同样祭出刀鞘,一寸寸地将狼牙从中抽出,一时间两人的动作仿佛对立的镜面,而同样相似的,还有那眼里燃起的冉冉赤芒。
“你现在的血统,应该不止是‘第一代’的水平了。”江桦面对着那双熟悉而陌生的赤色双瞳,低声道,“这也是你的成果么?”
“当然。和你不一样,我从未奢望过有什么东西能永远在我身边,我能完全信任的只有自己的身体。”梁秋说,“原兽的成分多一分,对我来说就是多一分的资本——而就像莫比乌斯环所指示的那样,人和怪物的相似度可以趋近于无限,不是么?”
“无限制提升血统的药物你知道没有人能真正掌握那种生化效应的。”江桦看着他的脸,眼色有些黯然,“即使你用了完全的药物现在还能保持理智,也总有超出承受范围的时候。那种东西无法给你带来什么,只会夺走你的一切。”
“我不否认,现在的我的确就和当初的夜莺一样,断了供给就是自取灭亡。”梁秋刀刃横至眼前,“但你后面那句说错了。它不能夺走我的什么,因为早在三十年前我就已经一无所有。这就是我唯一剩下的选择,而我乐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