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地一笑,随后伸手推了下他的肩膀,朝他使了一个眼色。
李观同立刻明白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刘复通连连磕头道:“刘世伯若是能救侄儿,侄儿没齿难忘。”
刘复通摆了摆手,将书丢给了刘醉儿,转身说了一句:“你起来吧!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你,只是为了心中的那个正字。”
随后,刘复通来到房门口,朝门外低声说了一句:“流云,你进来吧!”
忽然,墙边书桌上的窗子被无声地推开了,窗外的凉风将书桌上的白绢吹得到处都是。
一个黑影忽然闪入了房中,躲藏在烛光照不到的阴影之中,用一种如同潺潺溪流但却毫无情感的声音说了句:“主公,有何吩咐。”
刘复通朝着那阴暗的角落吩咐道:“去杜贤家一趟,将现场弄干净。”
那黑影没有回答,忽然间又从雕着兰花的窗户中闪了出去,随之一阵疾风将半开的窗户带上了。
“爹爹,流云一直在外面?”刘醉儿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已经关上的窗户问自己爹爹道。
刘复通倒没有回答,只是慢悠悠地走到靠墙的椅子便,坐了下来,随后拍了拍身边空着的另一张雕花交椅,示意李观同坐下。
“刚才王妈在衣柜中没找着你,是不是用了御气浮空之术啊?”刘复通用眼神指了指对面的衣橱,问李观同道。
李观同扶着扶手坐了下来,阴沉着脸地漠然地点了点头。
“就是从那上面学来的?”刘复通用下巴指了指醉儿手里的那本气道。
“回世伯的话,侄儿我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翻翻,也没人指点,就自己瞎练!”李观同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言语之中带着凄凉地回答道。
刘复通哼了一声,道:“你倒是颇有些天赋,寻常人没有师傅指点,早就练得气血逆流,经脉寸断而亡了。”
李观同吓了一跳,长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问道:“世伯,你说的是真的?”
刘复通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说了一句:“以后若是碰到书中不解之处,尽管来问我。不过此书毕竟是书院的功夫,没人指点的话,伯伯劝你还是不要练的好,免得耽误了日后的入院考试。”
随后,三人又说了一些闲话,约莫半个时辰后,闺房的窗外想起了三短一长的敲击声。
“流云,事情办完了?”刘复通端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刚沏好的茶,悠闲地问窗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