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摸烟跟打火机。
陈密背上带着一道道红痕,只能抱着枕头趴在床上:“见到了,我就搞不懂你明明好奇,为什么不干脆自己下车看。”
“你觉得他跟我长得像吗?”
陈密挑眉一想:“你不说我还没觉得,好像真跟你有点像,轮廓都很深,身形身高也差不多,你爱人的口味偏好很统一啊。”
宁虞眼睑愈沉,一张脸混在烟雾里晦暗不明:“他头发跟眼睛是什么颜色?”
陈密:“不是黑的吗,晚上太暗了看不清。”
“名字?”
“没,他很谨慎,只知道跟你一样也姓宁,看着年纪跟我差不了多少。”
陈密说着说着就被自己逗笑:“你怎么这么紧张,该不是外面有个私生子什么的吧哈哈哈。”
宁虞当时靠在床头抽烟没接话。
他以为小司这个点肯定睡了,要回消息也是早上,哪知道消息来得飞快。
-“老爷这么晚还没睡啊,他们刚查到”
-“那天戴墨镜去先生洋房的是个制片人,叫钟亦”
-“还不知道想干什么,但他跟少爷认识”
小司紧跟在后面发来的,不偏不倚,正正好就是钟亦跟宁予年在黑山电影节那张合影。
多年不见,照片里的人跟他越来越像,穿着打扮明显也比他想得好。
宁虞几乎一看清照片便掀开被子,利落穿上衣服大步从酒店房间走了,一如既往没有任何招呼。
陈密对他这样毫无征兆的来去已经麻木。一声关门响之后,偌大的房间只剩他和地上的清辉。
陈密抱在枕头上的身体放松,困意很快将他裹挟。
宁虞人一出去就给小司打了电话。
只要宁予年动了回国的心思,那就决不可能有他省心的。
他一直以来把黎淮藏在身边藏得这么好,一是因为他自己的工作,二是因为“黎淮”这个名字,三就是怕宁予年。
尽管当年那种状况宁予年身无分文被丢到国外,能自己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但总归要防患于未然。
这么多年过去,宁虞几乎要把这根螺丝钉忘了,谁承想现在竟然就在他“身边”。
宁虞只要一想到宁予年报复的可能性,他站在街边的脚就怎么也等不住了,立马给小司发消息。
-“你不用过来了,查一下宁予年现在在哪,我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