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会爱人!
同样的话语,截然不同的语调,但都是他那么在乎的人。
时空倒灌,雪逆成冰。
那些松溅阴自以为早已湮灭在时间长河中的面容,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于眼前的女子无限重合——
仿佛有人在嘲笑他的软弱,故意让噩梦再次上演。
一切的一切都让松溅阴无法控制自己,他头痛欲裂,强大暴虐的灵力四散在周围,裸色金纹的床幔都被挂得四散飞扬,只剩下零星几块破布似的挂着,十分可怜。
等松溅阴回过神来时,盛鸣瑶都快没了生气。
救她?不救她?
这已经不用他来选择。
松溅阴几乎要发狂,明知错过了时机,明知盛鸣瑶此时已经无药可救——
但他仍是义无反顾地割开了自己的胸膛,鲜血淋漓的模样像是在进行一场献祭。
松溅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又或者迫切地妄图证明些什么,这模样可怜、可笑又可叹。
他抱着怀中几乎已经没有生气的女人,用尽了平生最极致地温柔,低哑的声音几乎带上了一丝祈求:“阿瑶,你看看我。”
他麻木又温柔的语调直让盛鸣瑶想笑。
而她也真的笑了出声。
说起来,盛鸣瑶是松溅阴见过的世间所有女人中,最适合穿红色的一个。
妖冶张扬,艳而不俗,举手投足之间,自有风情在。
但不该是这样的红。
盛鸣瑶不该是这样——她可以骄傲、莽撞、不顾一切;她可以温柔、端庄、耍小脾气,但不该是这样
这样闭着眼,毫无生气的躺在自己怀里。触目可及的鲜血几乎快将松溅阴湮没,他茫然地想到,这些血都是阿瑶的吗?
松溅阴杀过很多人,但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流这么多血。
“阿瑶,你再睁开眼,再看看我,好不好?”
松溅阴固执地重复这句话,让所有赶到外间的魔族噤若寒蝉。
有几个胆大的互相偷偷交换了个眼神,都微微摇头。
闹成这样,能怪谁呢?
谁也不怪,只是错的是他。
松溅阴靠在华丽张扬的魔主之座上,不自觉地摩挲着上面的纹路,似要将其彻底抹平。
时间、地点、人,都是错的。
可明明知道所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