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影响。因而此番事态倒也不大。
“不是误会。”滕当渊眸色沉沉,冷淡开口,“这位修士怀中之人,也许是我遍寻已久的故人。”
故人?
盛鸣瑶刚才已经认出了这位突然出现的剑修,正是日后大名鼎鼎的剑尊滕当渊。
可是按照之前的经历来看,自己与他除了幼时曾有几面之缘,根本没有再见过,又何来故人一说?
除非除非他和松溅阴一样,拥有了那段幻梦中的记忆!
在想到这一可能,盛鸣瑶表情扭曲了一瞬。
若是如此,那么根据这位剑尊如今的表现,他恐怕是把幻梦中发生的事情当了真。
这很不好。
盛鸣瑶还未能做出反应,忽而见拥着她的苍柏低下头,凑近了她的耳畔声音轻到几不可查,像是下一秒就会飘散在空气中。
话语简短,只有两个字。
——信我。
盛鸣瑶一时被苍柏这样笃定傲然的神情所惑,并未注意到在外人眼中,他们此时的姿势简直像是在拥吻。
滕当渊掩在广袖之下的手紧握成拳,眼中墨色翻涌,偏偏他已经失去了开口问责的立场和身份。
在一起尚未明朗之前,他只是一个陌路人。
苍柏眼尾扫到了滕当渊的凝重夹杂着不甘的神情,勾起唇角,提高了声音,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轻慢嘲讽:“这样也好让他死心。”
盛鸣瑶缓慢地眨了眨眼,虽然并不明白苍柏要做什么,可还是顺着他的话点头同意。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让盛鸣瑶无条件相信,那么就只有面前这位少年郎了。
苍柏唇角上扬,揽着盛鸣瑶的肩膀,轻轻将她转了个身,又抬起头,冷冷地对着松溅阴说道:“你看清楚了。”
下一秒,苍柏忽而伸手掀开了盛鸣瑶的面纱,盛鸣瑶心中一惊,刚想做些什么补救,却蓦地感受到了滕当渊周身涌现起的滔天的悲观之情。
按理来说,越是修为高深之人,越能在日常生活中掩饰自己的情绪,不露声色。除非——
除非是受到了连他们那个修为都承受不了的巨大打击。
确实如此。
滕当渊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又慢慢放开。
一点一点,像是放开了曾经执念追求的梦。
这场繁花似锦的美梦,在他看到这位青衣女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