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那般可还好?”
他没将话说得太清楚,可苍柏也明白田虚夜的意思。
——刚才那般和玄宁对阵,以你现在的身体,可还能承受?
“很好。”苍柏轻描淡写道。
确实如此。
苍柏早就不怕疼痛了。
再疼再痛,也不及他那日在龙血池中,被乐氏族人抽去龙族、折断龙爪的苦难。
那时的苍柏,犹在血池中,小心翼翼地分辨着每一个族人的血液,嘶声裂肺之感,远不是现在区区天道所能带给他的。
“它是必然不会放过我的,可我本就没有什么不可以失去的东西了”
苍柏话未说完,左眼猛地一痛,而后蓦然侧过脸,转向了东面。
“怎么了?”桂阿疑惑道,“为何这般严肃?”
此时三人已经落在了大荒宫的金步摇前,门内已经有寄鸿肃容前来行礼:“真人们——”
苍柏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转向了田虚夜,说道:“阿鸣出事了。”
寄鸿被他这一打断,倒也没有生气,而是顺着话说道:“师妹失踪了,是被邪性妖物带走,弟子初步推测,或许是一只画皮妖。”
画皮妖?
田虚夜睨了桂阿一眼,轻哼一声。
他见苍柏面上并无焦急之意,自己给盛鸣瑶留在身上保命的玄玉碧玺的原石也没有碎裂,因此也知道盛鸣瑶暂时安全。
说实话,别说是一只画皮妖了,田虚夜偷偷放在盛鸣瑶身上的那些东西,即便是再来十只画皮妖也不在话下。
怕就怕,有人借此机会,图谋不轨。
“我去找她。”苍柏下了决定,一刻也不愿耽搁。
田虚夜心中不是不急,可他天性散漫,看见苍柏这样,难免传音调侃:[刚才不是还说,自己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吗?]
苍柏头也不回,乌发与黑夜交融,旁人并不能看得真切。
[除了她。]
苍柏不怕疼。
但他怕盛鸣瑶疼。
***
“你不必担心我对你做什么。”
谷秋与盛鸣瑶说了会儿话,见她还时不时露出了防备的神色,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带着那么多上古的防御法宝——这可都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好东西,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方,竟让你全部戴在了身上。”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