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樾终于懒得管他,只手就把他提溜了起来,往自己身上推。
白鹭连忙抱住他的脖颈,双腿交叉挂在他腰上,脸瞬间就红了。
“啊,你身上好香…”白鹭忍不住低头嗅了一下。
钟樾感觉到长袍敞开着,白鹭的身体正紧贴着自己,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伸手将长袍理了理,好完全裹住白鹭的身体。
“这样不会淋雨了?”钟樾一手抱人,一手撑伞,走进雨里。
“不会。”白鹭总算放松下来了,乖乖地说:“谢谢哥哥。”
白鹭说着,便伸脑袋往钟樾颈窝里钻了钻。他那头卷发湿了就炸,钻得钟樾痒得想挠。
“别乱动。”钟樾说,“摔下去你就全湿了。”
白鹭赶紧不动了,老实巴交地挂在他身上,就像猴子挂在树上那样。
“哥哥…”白鹭安静了有一会儿,又开口喊他,声音因为窝在颈窝里,听上去软绵绵的。
“嗯。”钟樾应了一声。
“你…”白鹭犹豫了好久,最后超小声地问他:“你其实不会杀掉我的,是不是?”
钟樾沉默了一瞬,随后说:“很难说。”
事实怎样,他也还没拿定主意。
虽然目前来看,他确实对白鹭毫无杀意,可以后怎样就不一定了。
白鹭听见这三个字,当即抖了一抖,差点儿要从钟樾怀里摔下来。
“不要杀我,好不好?”白鹭冷静下来,开始和他谈条件,“我以后当你的保镖,我可以给你切菜、挠痒痒,我还可以做很多事…对了,我还可以和你上床,很多人想和我上床呢,我全都拒绝了,我就喜欢一个人睡…”
钟樾随即意识到,这剑又开始说些乱七八糟的了。
“白鹭,我问你。”钟樾打断他,说:“你有愿望吗?”
他想先初步了解一下,这剑有没有什么祸害人间的念头,究竟是不是一把好剑。
谁知白鹭又一次颤抖了起来,惊慌地问道:“是…在除掉我之前,先替我了却一桩心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