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着不知如何求助,就算桓澈肯为着报答她将寇虎铲除,也还是隐患颇多,寇虎手下的势力很难清剿,霸头之间也互有干系,她往后会不会被报复很难说。
她后来因着寇虎的步步紧逼,旷工的天数愈来愈多。最后一次旷工整旷了八天,她担心桓澈的状况,终于还是再度偷跑出去看他。
这一去,令她运命陡转。
她不知道他为何会忽然乱性,她权衡之后,放弃了脱身的机会,被他按在身下冲撞揉捏了一整夜。她也不知他要了她多少回,她后来疼得只想咬死他。他应是至今仍无经验,毫无章法,全凭欲念一通折腾,顾云容又惊又怕,这男人幼时乖乖巧巧的,原来欲-火灼身时也会化身凶兽。
顾云容后来的记忆十分模糊,只隐隐记得自己出了一身汗,朦胧间攀住他坚实臂膀,沉沉睡去。
次日,桓澈先醒。
他甫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副恬静睡容。少女颊上潮红未褪,面若桃花,一缕柔软黑发拂上脸颊,愈添娇慵。
桓澈气息一窒,心头躁动,体内邪火横窜。
他连忙起身,别开视线不看她,才渐渐平复。
他的身体好得太慢,这几日就自己去附近寻草药调理。他用的方子可以强身不假,但有一桩不好,便是会勾人情动。他自制力一向强,这几日都是忍忍就过去了,没想到她昨日忽然再至。
他其时正好药效发作,看见她便破了功。
按说这也没甚好奇怪的,但他想想仍觉不可思议,他昨日的意志力似乎太过薄弱了,这于他而言是不应该的。
然而他心中竟没有不豫,只是看着面前被他蹂-躏了一夜的少女,很是心虚。
他帮她收拾了下身,瞧见东一点西一处的斑斑血迹,大致能想到自己昨夜是何等兽性,愧怍同时,心底似乎还涌动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隐微情绪。这股情绪细水一样缠绕他心头,浸得他一颗心又软又酸。
他一时心乱,理不清,便暂且丢开。
等顾云容醒来,他尴尬半日,仔细问了她家中状况。因着歉疚,说话时有些气虚,但他极力掩饰,顾云容并没瞧出。
他此前零星听她说起过她自身的一些境况,但从未主动问过。
他听说顾同甫遭构陷入狱时,面色一沉,及至听说寇虎那段,略一忖量,与她道了八个字。
无需忧虑,万事有我。
她尚在愣神时,他继续道:“你归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