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摇头:“顾家确实身家清白,小人什么都没查着。”
桓澈面色沉凝。
顾云容方才在将丫鬟遣退后,未及与他说话便一径转去开窗,显然不是随意之举,而是认为开窗是必须的。
他跟顾云容的新房虽然也是半开窗扉的,但他与她说是因为他想时常瞧见外面摆放的盆栽,而且两人新婚燕尔,顾云容统共也没与他同住几日,按说绝不可能知道他有关门即要开窗的习惯的。
他不信她是嫌屋内闷才开的窗,她那略显不自然的辞色说明了一切。
桓澈忽然极是难受。
他担心他方欲全心相信的,其实并非他所见的那样。
顾云容这日从仁德宫出来,出宫的路上迎头遇见了沈碧梧的贴身宫女玉箫。
玉箫笑说太子妃正好在附近的亭子里纳凉,远远瞧见她,请她过去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