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然要生受此苦痛,沈临叫两个随从将祈然按住,就这般替祈然缝合伤口,针刚缝上去,便听祈然疼的醒来,人若缺水的鱼儿一般挣扎不休,两个随从按得满头大汗,沈临的手却很稳。
外间傅玦道:“回罢。”
林巍推动轮椅,边走边道:“看样子这祈侍郎也和早年间的事脱不了干系,大理寺如今还未找到凶手线索,主子,咱们当真还要等下去吗?”
傅玦“嗯”一声,林巍低声咕哝,“您如今还有重伤在身,咱们带的药要用完了,您不能轻重不分啊,您这回也太有闲情逸致了。”
寒风迎面而来,傅玦掩唇轻咳了两声,林巍忙将他身上狐裘斗篷拢紧了些,这时傅玦道:“凶手将嫌疑往我身上引,许有看我身份不同想留我在此之意,我猜凶手作恶不会停止,且看看还能牵出谁来。”
林巍轻嘶一声,“到祈大人还不是个头?还有两位太守,加上宋少卿和杨太守,足有四人,凶手难道还要继续作案?谁又是下一个目标呢?”
傅玦淡声道:“等楚骞的信到了便知道了,只是不知凶手会否等到那个时候。”
林巍听得一脸茫然,“主子展开说说?”
傅玦又轻咳了一声,而后便摇头不语,却是不打算与他说个明白,林巍撇嘴嘀咕,“主子刚才可说的不少”
驿站内信佛之人不少,因此有香的人颇多,光是东角门左侧的一个院子,便搜出来十来把佛香,宋怀瑾将这些人一一审问,他们却都说是在走货郎处采买的,众人又相互作证,待戚浔一一检查,也未发现哪炷香有何不同。
待搜到第二处院落时,依旧找出了十来把佛香,而这香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胡立,胡立此刻还在后山,与他同住的差役道:“胡立信佛,信的十分虔诚,就属他最爱上后山供奉香火,因此留存的香烛也不少,不过这些香烛都是他买的。”
香烛成色全都一样,未见自制香烛,而在胡立所住值房内还立着个铜鼎,他们进去时,一炷香刚燃烬,那差役又道:“这便是昨天晚上睡前点的。”
胡立有晚间点香的习惯,如此,他若半夜将迷香换上,大家也不会发觉,戚浔又问:“你们后半夜可觉得睡得格外沉?”
这差役有些莫名,“我们白日里都干的体力活,晚上几乎都睡得熟。”
宋怀瑾便问:“还有哪些人喜欢燃香?”
“还有徐栎,李旸,他们住在一处,也挺喜欢点香。”驿差说完,指了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