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绳索解除后的交叉红痕和擦伤,看上去分外的淫靡色|情。
才解了一个多月的思念之情,雌虫整个身体状态原本是很放松的。哪怕突然被洛奥斯特小少爷莫名指责,他还是保持了足够的耐心和铭刻入骨的镇定。但现在,不过一份文件,便让帝国上将脸色发白、浑身硬直,就连握着终端的手也不觉开始发抖。
劳埃德如此反应,让夏恩心中五味陈杂。他感到一丝冰冷的快意,那来源于对方在确凿无疑“罪证”前无法辩驳的胜利。同时苦涩涌上他的喉管。能轻易撼动劳埃德·克雷夫强大心理防线的永远都是弗朗茨·洛奥斯特。
他解脱了。压在心底的秘密终于出口,他不用再忍耐、伪装,终于可以表现出被伤害,并正大光明的要求一个说法——如果他有资格的话。他很害怕。这东西拿出来,他们便没法回到之前。劳埃德一定会回应——哪怕是沉默逃避。这也是一种答案。
那个问题,几个月前的雨夜,他酒醉之时问出口过;而现在,兜兜转转,他没有忘记,反而更加介意。
他想知道。想知道劳埃德和弗朗茨之间发生的所有。他们的年少时光;他们的亲密无间;他们的懵懂暧昧;他们的反目分离和和好如初。一切的一切。不遗巨细。全部都要一清二楚。
他明白,这该死的好奇心和窥探欲,只会让他走向痛苦和绝望;但他就是迷了心窍、发了疯,只想要一个“真相”。
“你说过,你和弗朗茨之间没什么……你们只是朋友。”
夏恩惊讶于自己的声音居然能如此平稳且毫无情绪。这可一向是劳埃德·克雷夫的专属。
“我们只是朋友。”帝国上将关掉终端,抬起头来。他神情仍然有些恍惚,出口的陈述却和之前依旧相同。
“哈哈朋友……提交婚姻申请的朋友?”夏恩没想到这个时候,劳埃德居然还在否认:“你们就这样,一直用这个词,骗自己、骗别人、骗大众吗?”
笑声来得古怪又走得突兀。夏恩再开口时,下巴抬起,颌线锋利,口气尖锐。他给了帝国上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但显然对方并没有察觉到他的一再退让。
他夏恩·洛奥斯特在这骄傲自负的雌虫眼里,是不是一直都是只混吃等死的纨绔。担当不起大任,不值得信赖和依靠,所以十分的好糊弄和对付?
劳埃德关掉终端的投影。那上面的内容仿佛一张忽然落下的大网,将他捕获捆缚在地,并抽取了他绝大部分的力气。他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