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笑话。
“那只雌虫并不蠢笨。比起自投罗网回到皇宫,暂时躲起来才是明智选择。”
“啊哈。”泽维尔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感叹,眯眼瞅了下认真办公的黑发雌虫,“有时感情会让虫变得盲目,殿下。”
“你在指什么?”
“你。”泽维尔顿了顿,嘴角上勾,目光直射向面前的菲利特。在换来对方的冰冷瞥视后,才不紧不慢地接道:“哦,还有休·雷诺德,你,我,以及其他所有虫。”
“殿下,我们要想赢得这场游戏,让事情按照我们想要的走势发展,就必须……冷酷到底。”
菲利特没有回应。光屏泄出的绿光中,写满数据和公式的纸页被雌虫翻动。
“那只虫蛋怎么样了?”泽维尔用手指翻转着桌上的钢笔,“还没有破壳吗?老实说,这时间也太久了吧。真的不需要再检查检查吗?”
三分钟后,菲利特挂掉电话。
“我会亲自去核实。”雌虫看向泽维尔,站起身来,“感谢提醒。”
菲利特离开了书房。泽维尔坐在原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笑得柔和又甜美:“不客气哦。”
…………
同一时间,瓦格纳·金走出高速电梯,通过层层身份验证后,来到了触目所及一片雪白的33层监狱。
皮鞋踩踏的地面是透明的。底下的囚室在密集的灯光照射下一览无余。一只雌虫正在那里做着单指俯卧撑。
宽松的囚服被他在腰间打了个结,露出紧实的腹部。一些汗水从他身上落下,在垫子上低下一滩滩水痕。
瓦格纳·金站在那里,等待着劳埃德·克雷夫。
那次诡异的精神力暴动后,这只雌虫忽然恢复了精神头。他不再躺着一动不动毫无求生意志,反而像换了只虫一样,积极用餐,配合检查和治疗,甚至每天还规律地做一些基础体术训练。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克雷夫改变了主意,但这是瓦格纳·金欢迎的变化。在见识过这只雌虫惊人的忍耐力和意志力后,被动求死是金认为最不适合这位患者的死法。
十分钟后,克雷夫站了起来。他扯着衣服下摆擦着脸颊的汗,盘踞在腹部正面的撕裂伤痕十分清晰。
生产过的雌虫腹部多多少少都会有类似疤痕。但没有一个会如此丑陋。
产下虫崽对雌虫来说,是一件值得骄傲和四处夸耀的事;而腹部的伤疤,则因为会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