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等到他们进攻时再走。最后一场进攻,只恐怕他们会倾巢出动,我的两千将士恐怕将一触即溃。到时候,我还没死,长毛贼就杀了进来,他们岂能让我痛痛快快地死去?”
思来想去,曾国藩最终决定:多活这一会儿也没多大意思,不如及早“上路”算了。
站在椅子上,曾国藩用手拽了两下系在梁上的袍带,想试试它结实不。
这种袍带系丝绸密密织成,既柔韧又结实,完全不用担心会突然断开。
“说不定在西行的路上我还能遇上先帝呢。到了西天,我再去服侍他,他一高兴,说不定还能让我继续在那边当钦差呢”
曾国藩说了几句自我安慰的话,把下巴伸到了袍带上。
“恩师!恩师”
外面传来赵烈文的叫喊声。
“完了,看样子长毛贼又进攻了”曾国藩不再多想,双脚一用力,蹬开了椅子。
“哐当!”
椅子被蹬开三四尺远。
曾国藩就如同是一只挂在秤杆上的秤砣,吊在空中荡来荡去。
这一刻,冥冥之中的他看到,先帝咸丰爷正在西天跟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