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的是十恶不赦之首的谋反罪当处以剐刑。”
李秀成淡淡一笑,转身而去。
“住下!”
“怎么,你还有什么事?”李秀成转身问道。
“我想问你一件事。几年前的六江之役时,我的部将塔齐布溺水而亡。我听曾玉说,你们把他的尸体从河里打捞出来以后,你让你的部下以将军之礼把他安葬。他是你的敌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部将们当年也问过我这个问题。这没什么,两军交兵,各扶其主,生时可与其为敌,死后则不能与其为仇,这是英雄相恤之心,也是惺惺惜惺惺。”
曾国藩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对了,还有一事。当年祁门之役,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放我一命,我就不会有今天,我欠你一个人情,今日就——”
“我不是手下留情。”李秀成打断曾国藩的话头,“那是我当时没有摸清你们营内的虚实,所以才没有贸然行动。要是我知道你们营内力薄人虚,我一定会率兵去攻,而且,我会亲手杀了你。”
“嗯算了,一刀两断吧!”曾国藩语中似带惋惜之味,他闭上眼,无力地挥挥手,示意李秀成——可以走了。
士兵问道:“大帅,何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