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神情中有失落和不甘,似乎还带了一点委屈。
虽说她这样折腾,到底也只是个女人。
季逸漆黑的眼睛看着她,轻抿着唇角,片刻之后说:“季逸。”
“啊?”南风有点懵,记忆?
他说:“季节的季,飘逸的逸。”
南风愣了几秒钟,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一个零碎的镜头,连她自己都被吓得暗暗心惊。
“季、逸......”南风喃喃自语,吸了下烟,又说:“唔,挺特别。”
说完就继续低头摆弄手机。
季逸叹了口气,说:“等我一下。”然后走向男更衣室。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更衣室门口,南风才从手机屏幕上把头抬起来。
季逸。
原来......他是季逸。
季逸很快换好衣服出来,可他一出门就看见,原本她坐着的那把摇椅上,已经空无一人。
齐然和舒嘉从画室赶到酒吧的时候,南风正趴在吧台上一口一口的啄着玻璃杯里的苏打水,喝进嘴里却不咽下,等到在嘴里蓄满一大口,才鼓着腮帮子‘咕咚’喝下去。
齐然皱着眉,嫌恶的‘咦’了一声。
舒嘉咧着嘴,同样反射性的咽了咽口水,将她手里的玻璃杯抢过来,问:“你还再敢恶心点吗?”
南风拿眼横她,反手把杯子夺回来,又按照刚才的戏码快速重玩了一次,‘咕咚’声更加响亮。
舒嘉和齐然双双按着胃——真是要了亲命了。
“还有比这更恶心的呢。”南风推给舒嘉和齐然两杯气泡苏打,齐然将杯子放在一边,要了杯vodka,“说说,我要是吐了就请客。”
南风伸出两根手指捏她酒杯里的冰块,放进嘴里含了一会:“老娘我今天为了个男人,献身了。”
左右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哧’了一声。
齐然说:“你那也能叫献身?难道不是祸害?”
舒嘉说:“或者叫蹂.躏。”
南风懒得废话,抬手反向指了指自己左肩膀。
舒嘉做事向来不分场合和轻重,直接将她领口向后拉开一截,南风手里转动着玻璃杯,也没说什么,大方的让她们往衬衫里看去。
两人再次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卧槽!”
舒嘉:“你行啊你,上次是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