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时。”敬闲期待地看向他,“所以我们可以再亲一次吗?”
路迎酒:???
路迎酒:“不可以!你一小时之前还在向我道歉,说你冲动了,怎么现在又开始了?”
敬闲:“这不是又冲动了吗……”
路迎酒:“……”
他往睡袋里一钻:“不可以。你这种鬼应该被当做流氓鬼抓起来,鬼界不管的吗?”
敬闲心说,整个鬼界都是我说了算,那确实是不管的。
他嘴上说着:“我们早就是合法夫夫了,怎么可能会管。我可是把我的婚姻情况早就说出去了。”
路迎酒知道这一点。
但现在他突然意识到,敬闲并不和他想象的一般,是个可可怜怜的神官。他的朋友该不会有很多吧?
他就问:“你告诉了多少神官?”
敬闲回答:“基本上全部都知道吧。”
路迎酒眉心一跳:“‘全部’是多少?”
敬闲说:“我把你的画像放在了我的宫殿,进来过的神官全都看过。”
路迎酒:???
他这下是彻底清醒了,一瞬间想要坐起来,但又被睡袋给压回去了。
他说话都磕巴了一下:“你把、你把那个画像给我看看。你带着它吗?”
“当然带着。”敬闲说,“我来阳间的时候把它一起带来了。”
他又开始在那个神奇小背包里掏啊掏,果然拿出了一卷画。
那画看起来就贵,仿佛古代的什么名贵画卷,卷轴是金色的,镶嵌着几颗小宝石,底端还有红色的流苏。纸张厚实白皙,摸上去简直如细腻的肌肤。
路迎酒从睡袋中探出半身,撑着身子去看——
敬闲把画卷小心翼翼地展开。
只见那华美的画卷缓缓展开,淡淡的幽香充满室内。
然后出现了一个火柴人。
路迎酒:???
那字面意义上是个火柴人,身体就是简单粗暴的五根线条,脑袋倒是花了点心思,勉强画出了乱糟糟的头发,和歪瓜裂枣的五官——眼睛还是弯着的半月形,和那个“滑稽”的表情包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火柴人是用毛笔画的,带着一身浓墨,霸气地立在画卷的最中心。
颇有几分傲视群雄的气势。
就这样在十三年中,在雕龙刻凤的华贵墙壁正中,